郝军清了清嗓子,很严肃的说:“我现在给你们讲的是科学,是人的生理结构。女孩子一般到了十二三岁,就会来例假。确切的说是卵子没有受精,破碎后排出体外。所以女孩子一个月总有那么三五天从**往外流血,也叫‘月经’。
男孩子到了十三四岁,会排出精子。一般都会在晚上熟睡后。这种现象也叫遗精。我就知道这些,还是偷看我妈的医书才知道的。”
同学们听了议论纷纷。孙成龙听了以后,还是长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怎么都想象不出女孩子的卵子是什么样?瀚文感觉到大部分人还是不懂。他自己也懵懵懂懂的,只知道有月经这么回事,可具体是怎样的他也不知道。
瀚文和郝军肩并肩的向教室走。他奸笑的问瀚文:“你晚上开始跑马没有?”
瀚文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什么是跑马?”他停住笑:“就是遗精吗!”
瀚文摇摇头:“好像还没有,只是每天早上天快亮的时候,小牛牛撅的好高好高的。”
郝军很激动地说:“我好象有点开始了,有的时候小腹冰凉冰凉的,一摸粘糊糊的像鼻涕一样。我妈发现了,让我勤换短裤。”
一直跟在我们后面的刘云祥突然说:“我好象也来了,有的时候起床,发现短裤上有白白的硬甲,我不敢让我妈看见,自己偷偷地洗了。”
郝军又说:“一有遗精现象,就该长胡子了。”
刘云祥接着说:“我说最近发现自己嘴上的绒毛开始变黑了。”上课的铃声响了,郝军边跑边喊:“我们的青春就要开始了!”
瀚文的第一次遗精,是发生在罗雷玲的ru房,压了一下他的头的当天晚上。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风把窗户刮的直响。瀚文趴在桌上有点昏昏欲睡。
罗雷玲可能是担心他被风吹感冒了,就越过他的头去关窗户。她的ru房软软的柔柔的压在了瀚文的头上。由于尽力的伸着胳膊,ru房在瀚文的头上轻轻的摩擦着。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他浑身一下子热血沸腾,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激动。
他虽然还继续趴在桌上纹丝不动。可他的牛牛硬觉觉似乎要把裤子顶穿。她关好了窗户坐回了坐位。她丝毫没有感觉到,她刚刚的举动已经让瀚文激动不已。
又过了几分钟,瀚文假装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她对他笑了笑:“睡着了?这样睡容易感冒。”他羞涩的点了点头。
她穿了一件白衬衣,已经有点小了,紧紧的绷在身上。ru房丰满的像导弹头,毫不犹豫的向上坚挺着。第二粒扣子被绷得露出了白白的胸脯,透过衬衣能隐约的看见胸罩。
下身还穿着蓝色的军裤,只是已经改得更合身了。远远的从后面看,总是被她翘起的臀部的曲线吸引。她大方的时常让瀚文过电,有时手会不经意的碰着他的手。他就感觉到电流穿过,有时看他的作业时,可以感到她的发丝扫过他的脸颊。他的脸顿时燃起了火。有时她说起新疆,会情不自禁用手搂一下他的肩旁,他整个人都会被全身电麻。
每当这个时候,瀚文都会很害羞的不敢看罗雷玲的眼睛。而罗雷玲由于比他大了两岁,根本没有往别的方面想。也正如此,瀚文对她的感觉也仅仅是性意识的朦胧。
晚上睡觉前,一直想着罗雷玲的丰满的ru房来者,还有翘起的臀部。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间睡着了。梦里罗雷玲**着上身搂着他,他好像一个婴儿在吮吸她的ru房。
突然山崩地裂,他觉得自己的牛牛顶在了一座山上,一阵震颤的快感。他先觉得小腹热热的,一会又冰凉冰凉的,伸手一摸,粘粘的滑滑的。他知道自己遗精了,他的青春真的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