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残片（一）（2/2）
作者：抒灵
定她还在稳定地呼吸，气色也非常正常，才松了一口气。
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我接起电话，「剑？」
「扇，回来。房子里有人倒了┅┅还不确定是昏倒还是死了，我刚报警跟叫救护车┅┅重点是弓已经要冲过去了！快回来帮我！」说到最後，剑还突如其来大叫。我将话筒拿远，耳朵里似乎在嗡嗡作响。
「怎麽回事？」闻言，我一面七手八脚地扛起言，手扶她的背，让她单手揽在我的肩上，一边凝重地对剑询问。
「上一通电话，我跟奶说过有男人打小孩，小孩应该是那个女生的弟弟，也就是现在这个妈妈生的。」剑尽量简单扼要地说∶「打到最後，那个男人拿球棒出来，妈妈扑上去挡，结果被敲到後脑杓。」
我心里一惊，眼角正好扫到一辆驶过来的计程车，便立刻用拿著手机的手去拦。
「马上过去。」语毕，我挂了电话，待计程车开过来後，赶紧开门上车。
感觉相当年轻的司机回过头来，紧张地问我是不是要去医院。
我摇摇头，给他报了大楼的地址。然後司机似乎惊吓更大了，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很久，又移到一旁看言。我皱了皱眉後才明白他在惊讶什麽。
「我是女生。」明确解答後，我紧接著问∶「可以走了吗？」
「呃？啊，对不起！可以、可以！」年轻司机立马回身开车，模样依然仓皇。
看来，虽然我长得很男生，但还是有明「耳」人可以「听」出我是个女生。所以说，当初剑、弓、斧根本耳朵有问题。
不久之後，剑又打来电话，简短的通话後，我倾身靠近驾驶座。
「不好意思，改去警察局吧。」我说，又报上分局名称。司机快速地频频点头，我真替他的颈椎担心。
不久之後，言幽幽转醒，发现自己身在何处的时候还傻愣了会。
「我怎麽会┅┅现在是┅┅」她扶著脑袋，一副什麽都想不起来的模样。
「弓跟剑那边出了点状况。」我同样扬手布下结界，「那女生的继母送医，目前生命垂危，听说是被父亲拿球棒敲到後脑。」
言瞪大了眼。她先前描述所看到的画面时，曾说女孩的身边有谁死了，就怕这个「谁」不是已经死去的爷爷，而是後母。
「警局已经把她父亲带走了，剑要我们过去打探，他和弓去医院。」我转述剑交代给我的话∶「因为让弓去警局的话，他大概会第三度暴走。剑稍早好不容易才把他挡下来，没让他直接闯进人家家里。」
言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又露出困惑的表情。
「可是，要我们去打探？」她蹙著眉心，有些反应不过来，「人不是被带进警局了吗，我们要怎麽打探呀？」
「很简单──用魔法隐身，直接从正门走进去。」我耸耸肩，「警察局大门总不会锁著吧？」
她轻轻「啊」了一声，颔首算是懂了。
「那我又是┅┅怎麽会突然睡著了？」问话同时她有些赧然，双颊被染上两片绯红。
「不是睡著。」我搔了搔脸，想找个比较合适的名词，但最终还是只能不拐弯抹角地道∶「奶被老人的魂魄『附身』了。」
「咦──！」她惊呼，慌乱地摸摸自己的全身上下，似乎在确认自己有没有少了什麽部位。
瞥见她的动作，我强忍住笑，然後听见司机打方向灯的声音。往窗外望去，一间警察局便映入眼帘。
拿出一张大钞，司机唯唯诺诺地找钱给我。等我下了车，手还放在後车门上时，他却忽然加大音量喊住我。
「怎麽了，找错钱吗？」我正打算伸手进口袋，就见司机对我摇头。
不然是怎麽了？我跟言互看一眼，双双一脸狐疑。
「奶、奶们之前是不是有出现在周靖的mv里？」瞬间，他的眼睛里闪烁出崇拜的光辉，「我超喜欢那部mv，可、可以跟你们要签名吗？」
定格了几秒，我面色一沉甩上车门，便拉著言走得头也不回。
签他个大头名！还以为他惊讶是因为我长得像男生，却发出女生的声音，没想到是碰到mv演员，觉得赚到了吗？那不会少收一点车费？
气、死、人。
就这麽加快步伐走著走著，直到听见一旁言闷笑的声音，我才回过神来缓下脚步。
「抱歉，速度太快了。」我乾咳一声。说到底，都是那司机害的！
「喔，没关系，我还跟得上。」言挥了挥手掌，「只是我没想到扇┅┅好容易害羞喔。」
什麽！我踉跄了下，稳住身体後还抹了把脸。
「我不是害羞。」我郑重澄清。
「可是，就是在害羞啊！」言睁大眼无辜地望著我，说的话像在绕口令。
我才没害┅┅好吧，好像有一点点。
「走吧，打探要紧。」非常生硬地转移了焦点，我指指警察局，接著快步走去。
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我接起电话，「剑？」
「扇，回来。房子里有人倒了┅┅还不确定是昏倒还是死了，我刚报警跟叫救护车┅┅重点是弓已经要冲过去了！快回来帮我！」说到最後，剑还突如其来大叫。我将话筒拿远，耳朵里似乎在嗡嗡作响。
「怎麽回事？」闻言，我一面七手八脚地扛起言，手扶她的背，让她单手揽在我的肩上，一边凝重地对剑询问。
「上一通电话，我跟奶说过有男人打小孩，小孩应该是那个女生的弟弟，也就是现在这个妈妈生的。」剑尽量简单扼要地说∶「打到最後，那个男人拿球棒出来，妈妈扑上去挡，结果被敲到後脑杓。」
我心里一惊，眼角正好扫到一辆驶过来的计程车，便立刻用拿著手机的手去拦。
「马上过去。」语毕，我挂了电话，待计程车开过来後，赶紧开门上车。
感觉相当年轻的司机回过头来，紧张地问我是不是要去医院。
我摇摇头，给他报了大楼的地址。然後司机似乎惊吓更大了，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很久，又移到一旁看言。我皱了皱眉後才明白他在惊讶什麽。
「我是女生。」明确解答後，我紧接著问∶「可以走了吗？」
「呃？啊，对不起！可以、可以！」年轻司机立马回身开车，模样依然仓皇。
看来，虽然我长得很男生，但还是有明「耳」人可以「听」出我是个女生。所以说，当初剑、弓、斧根本耳朵有问题。
不久之後，剑又打来电话，简短的通话後，我倾身靠近驾驶座。
「不好意思，改去警察局吧。」我说，又报上分局名称。司机快速地频频点头，我真替他的颈椎担心。
不久之後，言幽幽转醒，发现自己身在何处的时候还傻愣了会。
「我怎麽会┅┅现在是┅┅」她扶著脑袋，一副什麽都想不起来的模样。
「弓跟剑那边出了点状况。」我同样扬手布下结界，「那女生的继母送医，目前生命垂危，听说是被父亲拿球棒敲到後脑。」
言瞪大了眼。她先前描述所看到的画面时，曾说女孩的身边有谁死了，就怕这个「谁」不是已经死去的爷爷，而是後母。
「警局已经把她父亲带走了，剑要我们过去打探，他和弓去医院。」我转述剑交代给我的话∶「因为让弓去警局的话，他大概会第三度暴走。剑稍早好不容易才把他挡下来，没让他直接闯进人家家里。」
言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又露出困惑的表情。
「可是，要我们去打探？」她蹙著眉心，有些反应不过来，「人不是被带进警局了吗，我们要怎麽打探呀？」
「很简单──用魔法隐身，直接从正门走进去。」我耸耸肩，「警察局大门总不会锁著吧？」
她轻轻「啊」了一声，颔首算是懂了。
「那我又是┅┅怎麽会突然睡著了？」问话同时她有些赧然，双颊被染上两片绯红。
「不是睡著。」我搔了搔脸，想找个比较合适的名词，但最终还是只能不拐弯抹角地道∶「奶被老人的魂魄『附身』了。」
「咦──！」她惊呼，慌乱地摸摸自己的全身上下，似乎在确认自己有没有少了什麽部位。
瞥见她的动作，我强忍住笑，然後听见司机打方向灯的声音。往窗外望去，一间警察局便映入眼帘。
拿出一张大钞，司机唯唯诺诺地找钱给我。等我下了车，手还放在後车门上时，他却忽然加大音量喊住我。
「怎麽了，找错钱吗？」我正打算伸手进口袋，就见司机对我摇头。
不然是怎麽了？我跟言互看一眼，双双一脸狐疑。
「奶、奶们之前是不是有出现在周靖的mv里？」瞬间，他的眼睛里闪烁出崇拜的光辉，「我超喜欢那部mv，可、可以跟你们要签名吗？」
定格了几秒，我面色一沉甩上车门，便拉著言走得头也不回。
签他个大头名！还以为他惊讶是因为我长得像男生，却发出女生的声音，没想到是碰到mv演员，觉得赚到了吗？那不会少收一点车费？
气、死、人。
就这麽加快步伐走著走著，直到听见一旁言闷笑的声音，我才回过神来缓下脚步。
「抱歉，速度太快了。」我乾咳一声。说到底，都是那司机害的！
「喔，没关系，我还跟得上。」言挥了挥手掌，「只是我没想到扇┅┅好容易害羞喔。」
什麽！我踉跄了下，稳住身体後还抹了把脸。
「我不是害羞。」我郑重澄清。
「可是，就是在害羞啊！」言睁大眼无辜地望著我，说的话像在绕口令。
我才没害┅┅好吧，好像有一点点。
「走吧，打探要紧。」非常生硬地转移了焦点，我指指警察局，接著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