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刚好是高中生,哎,祖国的花朵啊!”
“什么?”
“没什么?”
“我……我要皂角。”
半越从头顶摸出剩下的皂角,靠近对方,是在是太暗了,她都看不清对方的手伸出来了没。
心里转一个弯儿,她道:“你过来吧,我帮你洗头发。也不知道你们男子将头发留那么长干什么。”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人小心翼翼的靠近,半越另外一只手先摸到了他的胸口,噎,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有意的。
然后继续沿着那胸口划上肩膀:“转过身去。”一把皂角摸在他的头顶上,另外一只手抓住剩下的头发,这种感觉真像抓了一把狗尾巴草。
憋了一下嘴巴,她静静的给他洗头。因为头发太长,打结的地方太多,让人恨不得一把剪了它。
“男子如果剪了发,就代表被妻主给休了。”
“啊?还有这规矩。”
“是。在皇宫中,剪了发的皇子肯定要送去庙里出家。”
“咳。”这是怪她那夜说休夫的话么?
“你……不想要我么?”
“啊?”这又是什么话?
对方缓慢的转过身来,半越这才发现就算没有月色,对方那眼中却是可以看到晶亮的光芒。
这才是他死活拉着自己来这边洗澡的目的吧!
“我不想老牛吃嫩草。”
“老牛?”
“我是老牛,你是嫩草。你太小,我吃了你相当于犯罪。”
原来那个,是‘吃’啊!少年脸上一片红晕,可惜黑夜看不出来。喃喃的道:“我……我是你的夫郎,被,被你吃是应当的。”
这是勾引!□裸的勾引啊!半越的手依然没停,抓着那好像狗尾巴草一样的头发在水里洗涤个遍:“吸气,要很大一口。”
为什么?还没有问,鼻子自然的呼吸,只感觉人一沉,两边肩膀都被一股力道给压了下去,肌肤感触告诉他,他整个人都到了水里。
皇甫书景慌乱的扑腾着双臂,在水中艰难的滑动,触手就是一片冰凉,然后是软软的。没有想太多,在求生的意识里抓住什么就是什么,他用尽全力的靠了过去。
半越察觉胸前被什么东西给抓住,拖也拖不开,这才知道皇甫书景下意识的在害怕。真是,她只是给他洗头发,怕什么?不让整个脑袋沉在水里,头发能洗干净么?索性腾出一只手在他的头顶扒拉着。
水中的人双手双脚并用将她给整个抱住了。
这个秤砣!
半越心里气闷,等将他的头发全部在水中飘散了一遍,又多抓了几下,这才用力的想要将他从水中给提出来。可是,对方抱得太紧,一提自己就摇摇晃晃,他人没上来,她倒是也要倒了下去。
她也真的倒了下去。水中波光粼粼,甚至可以看到对方柔嫩的一片肤色。
这个蠢小子。
回拥住他,再给他渡过去几口气,手脚并用的往岸边走去。幸亏开始下水的时候她没有离岸边太远,脚还可以踩到地面。只有笨蛋皇甫书景乍然得到了水里就没了主意,只知道攀爬在她的身上,使劲的抓住,就好像抓住最后的一根稻草。
到了岸上,皇甫书景就脱力的倒了下去,半越在他的腹部挤压了几下,也没挤出一点水来,知道他没事这才放心:“不是说让你吸气么?”
“……”昏昏沉沉的打开眼睛,冰冷的皮肤感觉到她热热的呼吸,跟身体细密的触感一碰撞,牵引无数条敏感的细线,皇甫书景一动不动。
“喂!”不会是淹死了吧!明明没有喝什么水进去啊!
又叫了一声,再拍打着他的面颊。对方摸索的抓住她的手臂,移动到他身体某处正在苏醒的物体之上。
热烫,好像煮熟了的蘑菇!
这个小子是不是比她还好色啊!
刚刚爬上岸,人还没有清醒呢,小兄弟就清醒了!果然是少年人,也果然是男子,下半身的思考永远快于上半身的思考。
半越抓住他那不断胀大的炙热,知道这次对方不会再甩开自己,索性回忆起上辈子给男人diy的情形,开始还是笨拙的呼噜两下,等到那炙热的温度节节攀升,某个人本来抓住她的手臂也滑了开,再听到对方逐渐粗重的呼吸,她忍不住的想,这皇甫书景到底知道她现在在给他干什么不?
忍不住的问:“不怕么?”她这次说不定会真的吃了他。
没有人回答。再看去他的眼睛也闭了起来,这算是默认她的行为?
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单手拥着他到了水里,对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又抱住了她。
“别怕,我让你舒服。”
还是没有回答,可是对方喉咙不自觉的冒出一声似欢愉又似哽咽的声音,这就好像强行给了半越注射了兴奋剂,给了她为所欲为的借口。
她整个人靠近他的身体,去咬他的脖子,重重的吸一下又轻轻的咬一口,再埋在肩胛骨用舌头摩擦他深陷的凹处,皇甫书景难耐的动了一下,身体敏感之极,下意识的寻找和上次同样的可以燃烧他的感觉。
在水中肌肤的毛孔似乎都打开了,畅快的呼吸着。
他的唇也打开着,鼻子失去了功效,只能用口吸气。手指抓在对方的背脊上,印出痕迹。
下半身的欲望越来越升腾,他忍不住的想要更多,双腿摩擦着对方,眼神已经开始半涣散。
半越的手指活动越来越快,开始还只是单纯的在蘑菇柱子上摩擦,大拇指在蘑菇头上按压,钝的指尖轻轻按摩在铃口,按下去弹起来,再又按下去。抱住他的手臂也移动到他的臀部,让他更加的贴近自己,下半身的毛发相互纠结着,蘑菇整个矗立在中间。
她索性也扭动下腰肢,让柱体被那细腻的肌肤贴慰着,如在云中漫步。
皇甫书景整个人依靠着对方,头部抵在她的脖子上,呼吸快要不顺畅了,手臂越拥越紧,似乎有什么要喷涌而出,心里有些期待又有些好奇。只希望那粗糙的手不要停下来,能够快一些再快一些。
终于,眼前一片光华,五彩斑斓好不灿烂。那一刻,他忘记了自己,忘记了他们的处境,也忘了那个人,只有那光华不停的闪耀,占据了他的所有。
第七章
身体与精神的极度亢奋之后就是无边无际如潮水般的疲软,皇甫书景无力的往水里滑落。水里有浮力,水面有半越。在那一片炫目的光华中她似乎在他的耳边喃喃了话语,等到那身体也逐渐要沉入水中的时候,女子这才抱紧了他,无奈的吐息着什么。
在一天之中经历了委屈孤寂,到惊诧,再到极大的满足和对未来的憧憬之后,在夜晚这黑色的森林中,女子的调侃和体贴慰藉慢慢沉淀,他已经觉得满足了。
一切都按照他想的在进行。
不管是即将发生的事情,和已经发生的事情,都那么的如愿。
一切是那么的顺利。
半越看着皇甫书景闭上的双眼,满足的微笑,因为欲望得到释放而荡漾着的晕烫,一时不知道要将对方推醒还是让他就这么沉睡下去。
心里说不出到底是失落还是苦涩,心思的沉浮下她使劲的忍住自己双手想要将对方抛到河里的欲 望。
这样,她就解脱了!
僵持了半响,她才想起要站直起来,腰腹的硬度告诉她自己——半越没有沉沦。
这次她居然没有如上次那般被男子的美色吸引,不但思维一直冷静的思考着,就连身体也顺应着思维冰冷,合着那逐渐沉淀的冷漠。
他的世界现在一定是充满着对未来的幻想吧!
而她的世界正再一次的陷入黑暗。
使劲的抿着唇,牙齿细细的摩擦着自己的舌尖,那低微的刺痛似乎在嘲笑着她的自作多情,还有自以为是。
森林中有着嘈杂,不多时远处飞起几只单独的鸟儿,将黑沉沉的天空往更深的地方引去。
那飞翔的翅膀一次性带走了她所有的纷杂,忿恨。紧了紧怀中的人,她木然的走到岸边,用毛巾擦干对方身上的水渍,费力的给他套上衣裳,再小心的让他睡在草地上。
自己回到水中擦洗身体,那流动的液体已经失去了暖人的温度,它成了寒塘,冻得人骨头疼。让人类再多的污垢在这水里都清晰得如针锥。
之后的日子他们沿着这山林一路往东方而去。白天行走,晚上生火休息。
皇甫书景无时无刻不是雀跃的,相比被从都城赶出来,一路走一步三回头,这时的他每一步凑成了轻灵的蝴蝶,恨不得展翅飞回去。
人没有翅膀,所以这一路的艰辛不可谓之不苦。
皇甫书景不叫苦。
岩茶开始的一天还唧唧喳喳,到了第二日已经累的不愿意说话。
半越和卷帘在山林里面穿梭了半年多,以前还要拖上猎物,这次只有几个包裹,能丢的都丢了,一路反而是最轻松的。
皇甫书景曾经小心的询问过半越,为什么他们不直接去村上买马匹,或者马车,一路回都城。
“你以为那十万两银子是怎么来的?”
岩茶吞下一口鸡蛋,嘲笑道:“难道是你偷的。”
卷帘立马反驳:“你才偷呢!你有本事去偷到十万两银子给我们瞧瞧。”
皇甫书景低头吃着熏肉,再喝一口水,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
半越摸着卷帘的头顶:“小丫头这么大火气干什么。别人说什么由着去,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虽然不是偷,可是她这使诈半骗的银子也不比偷盗之人高尚多少。
可是,所谓的骗,那也是对方欺人太甚才导致轻信于人。
这半年来她是逐步拿着东西去典当的,那些原石也是她在山林里面无意中挖到的。
说来好笑,谁可以在兔子的窝里发现有原石这种东西?也许是兔子觉得那些石头弄开了之后晶晶亮亮的非常好看所以收集了很多,被冬天去掏兔子窝的半越看到了。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就见过原石。这类没有开采打磨过的原石里面有的是玉石,有的有水晶,甚至还有钻石。而兔子们收集的大类都是玉石的原石,也有少量水晶。
水晶这东西在这个时代很稀有,所以收集的富人也多。
她第一次拿着很小的原石去典当,就被伙计给忽悠了,什么钱都没有换到,居然还说送了人情给她,怕她饿死。呵呵,如果真是不识货的人她说不定还真的感。卷帘要随着她一起准备东西,不想带着两个什么都不懂什么力气也没有的拖油瓶,就想着给他们一些银子随便他们去哪里闲逛,只要晚上回来住就好了。
大家都是大人了,好吧,其实就她一个是成年人,其他的不是少年就是少女。
自由,是每个人本性的向往不是。
没有想过不知人间疾苦的岩茶居然借着十两银子来跟她翻旧账。
呵呵,任何人可以跟她提银子,可就是这岩茶最不配。
这一切不能不说不是有人在背后指使,而这指使的人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到。
到底是挪用国家公款的大人物,对银钱不是普通的看重。心里越是气愤,面上越是冷静。皇甫书景懂察言观色,在半越再次发飙之前将岩茶给劝了出去。
现在,又拿出温柔架势,这是温情戏么?
“我今夜要很晚回来,会吵到你的。”
“你,要去哪里?”
“潇湘楼。”也是这个朝代男子出卖肉体的地方。
皇甫书景怔了怔,难堪的转过头,他当然知道潇湘楼是什么地方,在宫中就曾经听到民间来的内监们说过,没有钱的穷人除了将孩子送入宫中做内监,要么就是送到外面的潇湘楼做公子。他尴尬的问:“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半越索性放开了身体,一边倒在椅子上,一手反抓住皇甫书景的手摩擦着:“我不去哪种地方,那要去哪里?我是女人,女人需要男人,自然得去潇湘楼。”而皇甫书景自从哪次就一直刻意跟半越保持距离。
女人,也是有欲望的啊!
特别是,一个花心的女人,哎!
“我……”回避对方逐渐炙热起来的视线,男子的耳根都要红透。他当然听出了对方话里的求欢。他虽然很多事情不懂,可是至少也知道守宫砂有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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