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迟衡抱住了纪策的腰,“纪副使,你瘦了呢!”
真是怪事,征战都没瘦多少。
一到京城就瘦得很明显,莫非京城的风水和纪策不对头?
纪策听了就笑:“你马上就要称帝了,我得替你把那些琐事都摆平才行啊,别的不说,光给将领们的封赏都够我折腾好几天。还好,惊寒马上就要到了,这种事他长袖善舞。还有你许诺给容越的宫殿,我替他收拾好了才行。”
迟衡笑:“偏偏说容越干什么,你们一人一个宫,都少不了。”
纪策悠悠然地笑:“就他事儿最多,哪里不顺意肯定要给你闹,你啊,太宠他了。放在别人那里,淇州那一场败战,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不过,也难怪你宠他,天赋又高,若是别人,也不可能像他那么越挫越勇,能这么快攻下京城与他的运兵神速密不可分!”
迟衡得意:“那是,我看中的人。”
“我听说,败的那天,容越悲痛得要自尽啊,是吗?你是不是抱了他一晚宽慰了他一晚?才把他劝得好了?”
迟衡眉毛抽|搐:“纪副使这话……我只这么抱过你。”
“石韦呢?惊寒呢?”
迟衡立刻皱起鼻翼唔了一声,笑着没脸没皮地蹭着纪策的嘴唇,堵住了那酸酸的醋意,嘬了几下,嘬得红|润润的,舌探进去,从舌尖吻到舌根,将纪策吻到喘气不过来,才连连不舍地松开,扯出一根银丝,阳光下发亮。
迟衡将纪策拦腰抱起抱进了宫中一张床上。
雕龙画凤,无比瑰丽,但这都比不上纪策脸上的一抹红。迟衡将纪策压在床上,手指隔着衣服碾压着胸口挺立,动作不紧不慢,纪策很快就红透了脖子,嘴里低低地说着混|蛋,迟衡笑着说:“纪副使啊,我对容越可没有这么做过,你呀,飞醋吃得都快偏到天上去了。”
纪策的身体软软的,稍微一逗,就满身的汗。
迟衡抱着纪策湿漉漉的温润的身体冲撞,左右摇摆,纪策发出甜蜜的喘息声:“够……迟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