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香?
晋王端着一碗黑咕隆咚的东西进来,香气四溢。
我捏着鼻子问他:“这是什么?”
晋王笑嘻嘻的舀起一勺子凑到我唇边:“人参乌鸡汤,很补的。疏疏现在大病初愈,身子弱,要大补。”
我嫌恶的推开他的手,老子现在又不是在坐月子。
晋王继续凑过来:“这可是正宗的御膳,寻常吃不到的。疏疏不要辜负人家的一片心。”
我道:“殿下先放着吧。我一会再吃。”
晋王道:“我要看着疏疏吃。”
我说:“行,不过殿下,这屋里的太阳太晃眼了。能不能劳您大驾,帮我把门从外面关上?”
晋王笑嘻嘻的起身:“行。”
说完就屁颠屁颠跑过去从外面关上了门,半晌才反应过来,死命挠门:“疏疏,让我进去。”
徐宁抱着胳膊在床边看着我道:“这世上估计也就是你敢这么对待晋王殿下。”
我道:“这世上也就是衡景,换了其他人我才懒得理。”
徐宁摆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脸。我不想与他对视,扯过被子,闷头继续睡,我听见徐宁轻手轻脚的开门又关门,他的脚步声远去,渐渐听不见。突然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还累
说起来,我与徐美人确实有缘。
府里见我病重出去请大夫,京城那么多医馆,偏偏请的就是徐宁姐夫开的那间,偏偏徐宁那天就在那里,偏偏徐宁还记得我这个只见过一面的阮疏桐,偏偏徐宁天生谦谦君子,认为有必要探望病情。所以他就来了,带着一身的清风抚慰我受伤的小心肝来了。
我想到当年梁山好汉金枪手徐宁徐壮士之妻为阮氏,所以,徐翼达注定是我阮三爷的囊中之物。
只是后来,我发现其实不过是我谢某人的一厢情愿而已。我姓谢,我不是阮疏桐,虽然有了他的皮囊,但到底还是个a货,徐宁自然也就不是我的。
我时常会以各种的理由找上徐宁。依着徐宁的性子即使不大情愿也不会拒绝。
我总想着虽然我动机是不怎么纯,却也是光明磊落的。何况我未做任何出格之事,徐宁断不会拒绝一个普通友人的邀请。
直到后来有一天,徐宁对我说:“阮兄,你那日你病得人事不省时是不是做梦了?”
我一个比较适合我。圣洁之物还是留在脑子里转转便罢了吧。省的惹人笑话。
徐宁何等聪明,又怎会看不透我的这点小心思?
所以,我先前就算对徐宁那点发了小芽儿的念头,也该压一压了。
第7章第7章寻花觅柳
想明白这茬儿后,以前的一些事情似乎也有了解答。我刚上大二那会儿还着实抑郁过一阵子,因为我猛然发现,除了隔壁英语系的系花,我还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