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系刚转过来的一个肌肉猛男。我听说像我这类男女兼收的不多见,属于边缘人员,需要被隔离起来,免得破坏社会安定团结。不过后来,同寝一资深宅男告诉我,你这纯粹被饥渴感给闹的。当下就给了我十几部岛国动作片,让我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奋战一夜后,老子一泻千里,总算舒坦了。
可如今宅男和毛片皆不可得,长夜漫漫孤灯冷被,老子要怎么排遣寂寞?
衡景就在这时翻墙而入,天兵天将一般落在我的面前。
这孩子就不知道走门的么?
我对忠叔说:“给墙头插一排玻璃碴子。”哦,忘了,铁器时代还没有玻璃,我改口:“插几排刀片吧,阳光一照还反光,看着敞亮。”
衡景说:“疏疏,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你到底在和我别扭什么?”
我道:“老子一心想上了徐美人,昨天就快得手的时候,你不巧来了。”
衡景一口茶喷了,闪着大眼睛看着我,一脸怨妇状:“疏疏,人家一直想委身于你,你为何不要?”
我瞥他一眼,道:“我对未成年人不感兴趣。”何况也不想犯强(防吞)奸罪。
衡景颠儿颠儿的贴过来,说:“徐宁哪里有我漂亮。”
我只好耐着性子向熊孩子解释,那半披半束的墨黑发丝是多么俊美飘逸,那素淡清雅的姣好眉眼是多么清丽脱俗,那纤细修长的单薄身躯是多么令人心动,那微微翘起的两片薄唇是多么性感诱人。
至于衡景,那完全不是一路货色,他自然也是美的,只是不符合我的审美:试问,嫦娥会觉得红孩儿好看么?苏妲己会觉得哪吒好看么?老子又没有恋(防吞)童癖。
衡景还是郁闷,扯着我出门,说我之所以觉得徐宁漂亮是在家里呆的太久把脑子闷坏了,要带我出去潇洒潇洒,等见惯了环肥燕瘦莺莺燕燕自然就将徐宁放下了。
一路将我引到了京城的红灯区。
衡景大约也是第一次来,特别土老帽的摸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摔桌上,老五老六的对搽了满脸胭脂水粉的老鸨道:“把馆子里最好看的叫过来,不好看本大爷不给钱。”
我估么着我俩现在在老鸨那双闪着星星的眼睛里就四个字可以概括:人傻,多金。典型的冤大头。
老鸨大嗓门一呼唤:“叫倾城过来接客。”
倾城,多么俗气的名字。我一直觉得那些绝色美人应该叫做如烟,若水,惜柔这样的,这个倾城,还不知是怎样的货色。
我无聊打量着馆子里的陈设,几株兰草,几盆牡丹摆在窗台上,红红绿绿看着倒也别致。大约为了附庸风雅,墙上还挂着几幅字画,想必这馆子的装修也是花过心思的。
不过当我看到其中一幅字画的内容后马上打消了先前的看法。
字画上书: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我险些咬伤了舌头,这也未免太露骨了些。不由感慨,古人就是实在,你看这淫词写的多么地道,不像现在的某些网站,比如那啥,某度某江的,几个敏感词汇还打马赛克,不和谐,真该跟老祖宗学学。
老鸨提着茶壶给我两斟茶,笑盈盈问道:“二位爷怎么称呼?”
衡景刚要接话被我抢了先:“在下舒桐,这位是在下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