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老爸老妈,想起以前的同学,同事,想起我那帮狐朋狗友,想起小莉。
我一宿一宿的做梦。一会梦见我跪在小莉面前,要她嫁给我;一会梦见我躺在宝马前面,血肉模糊;一会梦见我站在我妈我爸还有小莉的面前,可是他们都看不见我,只是一个劲的哭,哭的眼睛都肿了,可还是哭,我想叫他们,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四周白晃晃的一片耀的我睁不开眼睛。
最后,我梦见我穿着黑色的西服,手里拿着花,另一头小莉穿着白色的婚纱向我走来,缓缓的,一步一步。她的面容是幸福的,我牵过她的手,捧着她的脸,吻她。小莉的唇软软的,很香甜。我伸手揉她的胸。揉着揉着那两团巨峰被我揉成一马平川。我睁开眼,看见穿着白色婚纱的小莉变成了一身锦缎白袍的徐美人,而我却紧紧搂着徐美人的身子,在他唇上狂啃,啃着啃着老子居然荡漾了,起反应了,一把将徐美人按在床上,手脚麻利的脱徐美人的衣服,徐美人喘息着,不想迎合却也没有拒绝,就这样半推半就,徐美人的衣服就被我甩在了地上。
再后来,我就被吓醒了,浑身大汗淋漓。老子活了快三十岁,到这个岁数却猛然被一个念头吓得胆战心惊,阮疏桐无疑是个同,而我谢与时莫非,是个双?
很久之后,老子总结,这事,原因不在我,会梦见和徐美人巫山云雨,肯定是阮疏桐的壳子在作祟。
不过当时,我睁开眼的时候却真的看见徐美人坐在窗边,支着手肘小憩。
我诧异。揉揉眼再睁开,还真的是徐宁。
徐宁斜倚在桌上,闭着眼,眉头舒展,一缕青丝散在脸上,说不尽的风情。
我就这样打量着他的脸,徐宁醒了,与我四目相对。
我尴尬的问:“徐公子怎么在这里?”
徐宁道:“在下唐突,不请自来,还望阮公子莫怪。”
我打断他:“徐公子哪里的话,实在是疏桐身体欠安,怠慢徐公子。”
徐宁浅浅笑了笑,道:“公子客气。”说完俯下身子伸手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
我侧过脸,道:“徐公子还是离远一点,免得传染。”
徐宁却仿佛没有听见,只道:“公子烧已经退了,估计再服几贴药就可以大安。”
我挣扎着坐起来:“是徐公子替在下诊的脉么?”
我低头,努力显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疏桐死活。公子大恩,在下铭记于心,愿肝脑涂地报答公子。”不这样肉麻些怎能留住美人?
徐宁愣了好一会,才道:“阮公子严重了。举手之劳而已。”
我其实很想留徐美人共进晚餐,好联络联络感情。不过就我以往的经验来说,感情这东西往往是欲速则不达,须得小火慢炖才好入味。嗯,现在这样就算是入味了。我不由皱了皱鼻子,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