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串动作做的很快,不过楚泰宁到底还是恢复了神志,他生出一股马上开车离开这里的冲动,但是楚天磬最后的那个表情让她犹豫了。那绝对不是假装出来的,他的长子虽然在商业上有些天赋,但是他绝对不是一个好的演员。
作为一个父亲,安慰难受的儿子应该算是个职责……但绝对不是这么个安慰法!
被半抱着弄到泥地上的楚泰宁都来不及惊愕楚天磬巨大的力气,在前两次事情里面他已经认识到了长子的特殊之处,但是他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有机会再次体验。
“停下来,马上!”他说,没有听出自己的嗓音在因为恐惧和上涌的情欲发抖,“我上次就说过了,下不为例!”
“我记得您说下不为例。”楚天磬回答他,“但是这是一个特殊的时间,您当然可能安慰一下我。”
他脱下外套铺在地上,也脱下楚泰宁的外套,在地上摊开,来阻拦那些生长得非常好的植物。这里没有小石头,所以也不用考虑楚泰宁会不会不舒服,这些茂盛的植物不算是密集,经过的人可能能够隐隐约约地看见他们。
要是放在之前,楚天磬大概还会在乎自己会不会被人看到,不过现在,管他呢,浪漫的法国人想必不会为迫不及待的爱人们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宣泄欲望这件事感到吃惊,而且他们的身体大致被车子遮挡住了,只要不走近,没有人能够看清他们。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楚泰宁虽然表现出了抗拒,但反抗的没有那么剧烈。楚天磬没有脱光他的上衣,只是把那件内衫扒下来,扔进了车子,这个时候天气已经有些凉了,但他们会很快热起来的。
他脱楚泰宁裤子的时候楚泰宁的反抗最,楚天磬说花的时候他也不给出任何回应,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似的。但是他的抵抗在楚天磬这里太过微弱,他自己其实也知道,所以当他的下半身最终被剥的赤裸裸的,露出他已经硬的打湿了内裤的肉棒后,他别过头,放弃了抵抗。
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到底和他写的小黄文的大纲有些联系,楚泰宁的身体也很好看。在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普遍不是发福就是过瘦,而他仍旧保留着一具瘦削平整的身体,起伏不很大,所以也不具有那么惊人的性诱惑力,但他苍白着脸别过头,极力掩饰自己的恐惧和快感的时候,有种引人蹂躏的脆弱。
“爸爸。”楚天磬压下去,在他耳边轻声呼唤,“就这样安慰我吧。”
他抬起楚泰宁的腿,手指摸到了楚泰宁的菊穴口,他摸到了湿滑的液体,屁股瓣中间那个小小的洞口流着淫水,软泥一样的泥泞和湿润,已经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他没有任何犹豫,单手解开裤子,握着自己的肉棒,然后深深地操了进去,操进去的时候楚泰宁身体一抖,被他抬起来的大腿颤抖着,绷紧了,又放松,楚泰宁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这里的植物丰茂,空气里带着一股清香,而楚泰宁只觉得这股清香也叫他难以忍耐。
只是做了略微的停留,楚天磬确定了自己已经完全操进去,肉棒根部卡在菊穴口中,菊穴口的褶皱都被他操平整了,光滑得像是从未收紧和合拢过,菊穴口的环状肌肉已经确确实实地被他的肉棒撑开撑大,然后紧密地贴在他的肉棒上,楚泰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