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因此发誓再也不相信甜言蜜语的人。
或许就是因为他这么慷慨地展示了自己的冷酷,在他温柔的、祈求的眼神投过来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够无动于衷。楚泰宁知道西泠是怎么回事,更知道叶筠是怎么回事,他知道他的大儿子在掠夺他人感情和关注上面惊人的力量,简直像是被施与了什么魔法。
“只有这个。”他冷冰冰地——尽可能冷冰冰地说,还别过头去,试图以此掩饰自己的退缩。但几乎在别过头的那一瞬间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他为什么要后退和躲避呢?
然后在他想到接下来要做什么之前,一只手伸过来,以一种强硬到不容拒绝的力度将他的头掰了过去,在他说出什么仓促之间都没有准备好的句子之前,他的嘴唇被咬住了。
楚天磬不太温柔地啃咬着楚泰宁的唇瓣,他知道楚泰宁就是喜欢这样稍微带着一点粗暴的,好像他是被迫接受这个吻的那种对待。他用牙齿轻轻摩擦着楚泰宁柔嫩的嘴唇,楚泰宁的年轻已经不轻了,但是他的嘴唇依然是柔软的,柔软得像是花瓣一样,尽管它没有花瓣的色泽。
但在他的啃咬和舔舐下,楚泰宁的嘴唇很快就染上了快要滴血一般的殷红,他用一只手强有力地固定住楚泰宁的脑袋,另一只则灵巧地顺着对方的衣角钻了进去,放在楚泰宁的身体上,他的手顺着肌肉的脉络向上,一直攀爬到楚泰宁的胸膛,手指走过的痕迹留下一阵错觉一般的酥麻,让楚泰宁禁不住轻微地发起抖来。
又一次的,他沉浸在这个不应该发生的吻中。
楚天磬轻巧地打开了他的嘴唇,将舌头伸进了楚泰宁的口中,就像是人们吃瓜子的时候,用舌尖轻巧地挑出被咬开一个小小豁口的瓜壳中的瓜子仁一样,楚天磬轻巧地将楚泰宁的舌头挑了出来,充满耐心地啜吸和绞动着,楚泰宁在他的口中发出含糊的呻吟。
温柔的动作还不足以挑起楚泰宁的兴致,虽然久久没有得到过性的抚慰后,这具身体已经变得非常容易撩拨。
楚天磬有些想笑,他想告诉楚泰宁说,一味地忍耐欲望是不可取的,适当的发泄反而更方便忘掉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毕竟被儿子操了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至少远远比不上让出手中权柄这件事更严重。让出权力实在是太奇怪和太愚蠢了,这么做让楚泰宁显得无能和软弱,尽管这种无能和软弱是对自己有利的部分,而且他自己其实也是这么无能和软弱。
他狠狠拧住了楚泰宁的乳头,并且用力地往外拉扯,他揪起乳晕周围的软肉,用指尖搔刮和戳刺,在楚泰宁的身体上留下清晰的痕迹。他还在吻楚泰宁,而楚泰宁已经被这样的夹击弄得说不出话来,他鼻中炙热潮湿的吐息落到楚天磬的脸上,让他觉得痒痒的。
楚泰宁抚摸起来没有年轻男人那样紧实,可是更柔软,挣扎的动作也更无力,楚天磬倾向于认为这是因为楚泰宁其实也不是非常想挣扎,他想要得到抚慰,在渴求被他狠狠操上一顿,他搓揉着楚泰宁的乳头,感觉到这个被他强行半揽着的男人从喉腔里面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
被他放开的时候,楚泰宁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楚天磬伸手摸了他的肉棒一把,不出他预料,果然已经硬了。他下了车,走到楚泰宁的车门前,拉开车门,把楚泰宁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