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也贴着他的肉棒,里面柔软的肉须不安地摩擦和收缩着,紧紧地吸着他的肉棒,舔舐他的肉棒,浪荡地蠕动着渴望被狠狠操干。
他把楚泰宁的腿更往上抬了抬,最后干脆把这条腿压在楚泰宁的胸前。楚泰宁虽然偏过头没有看他,但他们仍旧是正面相对的。
一般情况下楚天磬很不喜欢已经睡了还事情一堆的床伴,但是对楚泰宁,他觉得他需要更宽容才行——他们之间这种事确实是很难被接受和容忍的,而且更难以接受和容忍的,应该是楚泰宁能够从中获取到极大的快感这件事。
楚泰宁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一直红到了脖子跟,就像才刚刚洗过一个热腾腾的澡,或者进了桑拿房一样。他咬着嘴唇不想发出一点声音,但是这个动作反而使他的嘴唇变得无比艳红,红的像是某种熟透的果子,他拧着眉毛不安地扭着头,数次想要转过头,但这个动作才刚做了一个起势,就被他强行控制着扭转了过来。
然而再怎么想要拒绝,快感还是以一种无法阻拦的趋势爬上了他的身体,从他身体内部最隐秘和最深的地方向上游动,触电一样的酥麻断断续续地刺热让他们两个人都出了汗,但因为天气已经不那么热,汗水并不多,还没有多到能够打湿他们薄薄的内衫的地步。楚泰宁最里面穿了一件衬衣,纯白的衬衣,在什么场合穿都不算出错的那种,楚天磬不无遗憾地发觉他不能随便弄脏和弄乱这件衣服,因为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是绝不可以让别人看出端倪的,但如果不能弄脏衣服,他一点也不介意把人弄脏。
楚泰宁的肉棒顶部吐出了粘稠的前液,楚天磬一边缓慢地挺腰,感受着楚泰宁身体内部潮湿而又绵密的挽留,一边伸手拨弄楚泰宁的肉棒,小心地让那些液体不滴落在对方的上衣或者是上衣的附近。
他操弄楚泰宁的时候还记得变化角度,他缓慢地探索着楚泰宁的身体,被他压在楚泰宁胸前的腿已经有些凉了,应该是光裸二楼太久的缘故,他把手放了上去,他温暖的手让那块皮肤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楚泰宁终于转过头看过来,他已经不能够完全地控制自己了,快感让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他红艳发肿的嘴唇微张,呼吸的时候鼻翼可怜兮兮地抽动着,躺在由外套简单铺好的一小块干净的地方,显得无力和引人犯罪。
周围的植物轻柔地摇来晃去,浮动的风轻轻掠过他们的赤裸在外的皮肤。楚天磬低头亲吻楚泰宁的时候问道泥土的腥气,地面的凉意是外套不能阻拦的,虽然那小块地方已经被焐热了,但更深处的凉意在源源不断地上涌,就像他们身上的热意同时也在源源不断地上涌一样。
有车经过了这里,他们感觉到了地面轻微的振动,楚泰宁因为那辆车而紧张起来,他仰起头,用一种带着轻微恳求的眼神看着楚天磬。
“没有人会发现的,爸爸。”楚天磬轻声说,啄吻着对方的脸,“不要这么看我,不要这么虚弱。”虽然楚泰宁虚弱的时候很诱人,但是楚天磬更喜欢他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