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是个‘痛’字,再仔细看看在陆小凤的嘴唇上还沾着一些血迹。
“难怪叫痛了,这个孩子还是老样子,睡着了竟也能将自己的嘴给咬破。”禄求义稍稍掰开陆小凤嘴,便看到陆小凤的嘴唇内侧有血渗出来。颇为无奈的叹道,不过陆小凤竟然懂得叫痛,想必是真的没事了。以这样的恢复程度,再过一两日一定就能清醒过来。
陆小凤的情况终于有了好转,这无疑是个好消息,这些天来禄求义第一次安心的离开这房间。
禄求义离开之后,花满楼走到陆小凤身边坐下,伸出手摸一摸放在陆小凤的心口处摸一摸,表情有些疑惑。再伸向陆小凤的脸颊,特别是嘴唇上那两条眉毛,的确修的很漂亮整洁。
最后将手指放在鼻尖可以嗅到淡淡的血味,摇头轻笑。
“花公子有何不妥?”看到花满楼的笑容,苍长行着实不解。
“没有,时辰不早。西门,苍兄咱们也快些回房休息的好。就不要打扰小凤幽会梦中人了。”花满楼笑道站起身,并合起手中的扇子在床沿轻敲了几下。
随着花满楼的轻敲西门吹雪和苍长行两人也将目光投向漆黑且空荡荡的床底,似乎在沉思什么,房间里面很安静只有陆小凤还在那里一声声的叫着‘痛’。
花满楼从他们身边走过移到房门,却没有出去只是将房门关上。在此同时西门吹雪竟也突然挥动手中的剑,随着他手中的剑在地上扫过,一道剑气卷起灰尘吹向床底。
也就在这一霎那,一个影子从原本应空无一物的床下窜出来。速度很快,就像是一只受惊的猫儿向着窗口就窜过去,但是一只飞镖比他更快一步,将窗户钉死。被封住去路跃起的影子在窗框上借力,凌空翻了两个跟头之后轻轻地飘落,入座在桌边的椅子上。
这时再望过去,看到的自然不是一只受惊的猫儿在哪里炸起全身的毛,冲着他们呲牙的低吼。而是一个人用手背掩着口鼻闷声咳嗽。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西门吹雪不但会吹血更会吹尘吹灰的。”一边说着一边将口中的灰往外吐一吐。这藏起来明显图谋不轨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直至四个人进来前都还趴在陆小凤身上的司空摘星。“我看你干脆别叫西门吹雪改叫西门吹沙了。”
“我也才知道,原来你这狐狸不但会偷鸡,还会喝鸡血。”西门吹雪见司空摘星立刻用手背狠狠的抹了几下嘴,又淡淡的补充道。“牙上。”
“……”微微鼓起腮帮子,用舌头舔洗牙齿。陆小凤的嘴破了,司空摘星嘴里却满是血。这之间的因果就算没能亲眼所见,也不难还原。想到自己刚刚所做的事情司空摘星苍白的脸上不受他控制的透出一些红润。
“你不带面具脸皮倒真是薄了不少。”西门吹雪依旧淡淡的道。
“西门什么时候也学会说笑的。”司空摘星干笑两声,他想不到自己竟有被西门吹雪调笑的一日。
“你什么时候学会难为情的。”西门吹雪道,忍不住扬起嘴角。西门吹雪也是个活人,他自然也有着各种各样的情感,往日不去做的事情并不等于不会。只是不屑于更或是珍惜。
“司空。”花满楼也带着笑意的在司空对面的位置坐下,为他倒上一杯水递过去。
“谢谢。”司空摘星接过水,再看看花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