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将陆小凤的舌头下压,促使药水可以更轻易地进入食道里被咽下。
在确认药水一滴不漏的全部被陆小凤吞下之后,司空摘星稍稍将两人的距离拉开,结束这别有用意的深吻深吻司空摘星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继续附身趴在哪里与陆小凤鼻尖轻触,看着那逼着双目的俊朗面容。
“你是陆小鸡,我是司空猴精。你六我四。这苦这罪你小子也活该受六成。”司空摘星轻声的说道。
再次轻启双唇,慢慢的包裹住少了血色的薄唇,啃咬侵入开始一个更深的吻,肆无忌惮的用自己灵巧的舌头去挑拨陆小凤那和他整个身子一样任人摆布的舌头。花费了一些气力将陆小凤的舌头勾到自己这边,用牙齿轻咬,直到司空摘星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散开,却也没有放口,就像是故意报复一般。
随着血的味道慢慢充盈满口腔,司空摘星似乎感觉到了那条一直任他摆布的舌头也有了些许回应。感觉到这份回应,司空摘星立即放开陆小凤,稍稍起身,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难道这么快药效就起了作用?
陆小凤还是双眼紧闭,只是干裂的双唇在微微颤动发出一个个难以分辨的音节的,仔细分辨的话似乎是个‘痛’字。被咬破舌头喊痛似乎是理所应当的。
“白痴陆小鸡。”听到这抱怨,司空摘星却似乎更是起了兴趣,对着那双唇就咬下去,将本就细微的声音全部都堵回去。司空咬的很用力,一下子就把陆小凤的下唇咬破了。
集思需广益,但是最后的定夺还是需一人来敲定,这重担自然是落在了禄求义的身上。但禄求义并不着急下结论,只是说天色已不早,让众人都先回去休息,重新整理一下思路,明日再下定论。
不下定夺并非因为禄求义是个优柔寡断之人,只是他明白,经过这一日的商论众人都已经失了耐心和判断,若是他直接下结论做取舍,必然会有人不服气。现在最需要并不是有一个完整的计划,而是让众门众派齐心协力。
禄求义并没有直接去休息,而是决定再去看望一下陆小凤的情况。花满楼,西门,苍长行也随他一道。当他们推门进入房间的时候,最先注意到的是柯子年在桌旁睡着了。随后便是躺在床上的人那四条惹人注目的眉毛。
“七童?”西门吹雪留意到从进入房间那一刻开始花满楼便在用手指轻轻磨搓鼻翼,并加快了手中扇子的晃动。
“……”花满楼却只是给西门吹雪一个浅笑,示意他帮忙将已经熟睡的柯子年扶到房中另一张床榻休息。
几人并没有吵醒柯子年的打算,现在已经过了三更,他们这些习武之人尚且扛不住数日的操劳,柯子年这样的文弱公子更是人之常情。所以不存在责怪一说,再看床上躺着的陆小凤那明显被人细心修整过的胡子,怕是感谢还来不及。毕竟一直守在外面的人并没有看到任何人进出房间,除了柯子年之外还会是谁给陆小凤剔的胡子。
不知是不是刮了胡子总是可以显得人更精神,陆小凤的气色看着也比前几日好了很多。
禄求义抓起陆小凤的手腕探探脉搏,确实较先前更是平稳有力,而能感觉到他自身的内劲也在慢慢恢复。这几日的消耗总算有了些许回报让禄求义倍感欣慰。而且一直以来和死尸唯没有差别的人,现在竟也有了轻微的动作,嘴唇轻轻颤动发出一个个细不可闻的字,细细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