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挂着的笑,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一下。“我早说了,对着这个陆小鸡会我忍不住把他的鸡舌头给割下来。”
“你这样可不是‘割’,应该说是‘咬下来’或是‘吃掉’才是吧。”听着那难得带着尴尬甚至是羞涩的声音。花满楼也忍不住想要逗一逗这往日只有他让别人难堪的人。“这加了料的鸡舌头味道如何?”
“咳咳,花满楼你从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司空摘星转移开话题。“是因为我身上的味道,我坐过的地方留下的体温?要不就是你听到了我的呼吸心跳?”
“都有,但都不是。”花满楼笑道,司空的确巧妙的掩饰了气息,可他身上的气味,还有留在陆小凤身上的体温,始终躲不过花满楼的鼻子和触觉。但在察觉到这些之前,却已经有人更明确的告诉了花满楼。“是有人告诉我的。”
“谁?”司空摘星一惊,难道他被人看到了。
“当然是小凤。”花满楼道,用手中的扇子指向此时依旧躺在那里和死尸没什么差别的人。
“陆小鸡,他说什么了?”得知这个答案微微一愣。
“你没听出来?”花满楼佯装震惊的反问。
“……”司空摘星抿抿嘴,怎么可能没听出来呢。可问题是本应是只有他自己听出来才对。“难道你们都听出来了。”
“想听不出来很难。”一直不说话的苍长行也笑道。“也只有禄叔父不知道情况,怕是真的以为小凤是在叫痛。”
难道陆小凤并不是在叫痛。
当然不是,陆小凤一直在哪里喊的并不是‘痛’而是‘偷儿’。
“就算那个陆小鸡在叫我,说不定他在做梦而已。”司空摘星有些不服气得道。
“小凤身上残留着你的体温。”花满楼道。
“那也只能说明我来过房间,花满楼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离开,发现躲在哪里?”司空摘星继续追问。
“这还要归功于小凤他在叫你,另外就是你自己说的了。”花满楼笑道。
“我?”
“你的心。”花满楼解释道。“你躲在床下和小凤贴在一起,你们的心跳声也源自一处。通过心跳声确实很难让人区分开这房中还另一个人。可是你因为听到小凤还在不停叫你,生怕我们这些人也听出端倪,所以心跳加快。小凤他现在这般虚弱又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强劲的心跳声呢。”
“看来想要骗过花满楼你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司空摘星有些丧气的道。
“倒也不难,你不是已经成功的骗过了我一次。”花满楼道。
“我还骗了什么?”司空不解的张大眼睛望着花满楼。
“你匆匆离开南宫门。”花满楼道。
“这个啊……”司空摘星恍然大悟,又立即为自己喊冤。“这可不算是我骗花满楼你把。”
“不算吗?”反问。
“我可是一早就告诉花满楼你,我在生这个陆小鸡的气,看到他就会忍不住割了他的鸡舌头。”司空摘星满脸无辜的道。“我还奇怪花满楼你怎么就会想到,我离开是为了帮这陆小鸡去求什么伤药呢。”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司空摘星坚决否认。“司马和欧阳那两个小子都和你们说了吧,这些天我可是一直在和人赌钱。”
“但是司马他们也说,你二十三日才到的镇上,之前还有一日你去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