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若有若无地贴着明楼的耳朵,轻声低语:“里面好涨。”
明楼目光深黑地注视着他:“是你太紧了。”明楼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有些哑:“多插插就好了。”
明诚略微吐出舌尖,微微划过明楼耳朵,问:“很紧吗?”
明楼叹了一口气,声音更加低沉:“没有比你更紧的了。”
他的牙齿轻轻咬在明楼耳垂上:“这样好吗?”
厚实的手紧紧扣住他纤细的腰,暗沉无比的声音响起:“再好不过。”
明诚稍稍提高了速度。
他的腰力很好,看起来不堪一握的细软,其实是战士的腰。
他也没吝惜气力,每一口都吃得很深。
那道白色的流水线倏忽扬起,再悠然落下,皙白的双丘将紫涨的性器一次次尽根吞没。
他的身体像暗涌的潮水,每一波都仿佛会让人浸没,灭顶。
明楼身上的肌肉线条绷紧,肉刃涨大,像要将人撑裂。
这是想要自己动手的意思。
明诚便略略停住,嘴唇轻软地贴向他耳边,微喘着低语:“我很饿很饿。”下面那张嘴绵密地吸他:“您要喂我吗?”
明楼终于推倒他。
明楼拽住他两条细白的长腿,将体重压上去,狠狠顶穿了他。
入口已经湿润微张,柔软地向人开启。
里面却还是紧得不行,湿热的,黏稠的,像不知餍足的嘴。
明楼腰上使力,肆意地冲击着他的内部。
床摇晃起来,发出不堪负荷般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液爱的气息浸透了,浑身都染上了甜味,像是会渗出汁来。
是一种十分让人着迷的味道。
他身上也好看,原本皙白的肌肤透出些淡淡的红色。这红像被水晕开了一般,染在那片白上,处处都见出声色。
食色性也,这个词果然有它存在的道理。
明楼不免将他从头到脚又亲过一遍,最后重重往颈上咬了一口。
快要破皮的力度,几乎见血,隔天肯定是要淤青的。
仿佛一种标记。
颈部窜过一股疼痛,像被骤然一烫,疼得带了热欲。
明诚轻喘一声,快散了的腰略微弯折些许。
有的事,有的人,就是不同的。他可以让你觉得,连疼痛也有滋有味。
他腰身这样一折,里面便自然地缩一下,夹一下,且又有角度变换,生鲜的刺,黏湿地又缠又吸,每一道折里都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