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伸出一只手来,而他回握过去。
他们不会有全心全意的相互依靠,但至少在这样的时刻,会有同步的心率,能听到对方心底隐秘的声音。
如果不是非常在意,不会有这样扭曲的占有欲。
对很多人而言,云淡风轻不像是感情,掠取、强夺和侵占才是。
他其实喜欢明楼这样强求他。
就像蛇捕食猎物的方式,要完整地吞下去。假如剖开它的肚子,会发现猎物在里面毫无缺损,没有一点细微肢体遗漏,像化石一样被保留着,等待酸液完全融解。
是这样一种极端的束缚和执念。
是明楼不会说出口的话。
明诚想了些淫荡的字句出来,他可以去说那些浅白的话,去满足对方的要求。
因为,在性事上遵从明楼的期望,本来就是他愿意做的事。
这不只是性交,而是有灵魂浮起,相互牵挽。
他说:“那您就好好疼疼我。”他略微拧一下腰,贴着明楼嘴唇轻轻吐息:“我饿了。请您喂我。”
性器上传来一波甜美的震颤,明楼无声地加重手上的力道。明诚做什么都做得很好,轻微煽动就有野火燎原。
不可能再有更符合心意的人。
明楼刻意追根究底:“用哪儿喂你?”
他这样问话,当然要的不是什么斯文的回答,明诚就挑了个很肉欲的答案:“要您的肉棒。”
明楼笑了笑,说:“要我的肉棒怎么喂你?”
“狠狠插我。”明诚轻轻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体内亦有意吸夹一下,低喃道:“重一点。”
明楼还是忍住了,他说:“自己先动动。”
明诚便自己动了。
他伸手抱住明楼的脖子,慢慢运动腰部。
他的腰又软又韧,在动作间带动背弯和臀瓣一起拉出赏心悦目的弧度。
不是那种机械的上下起落。
他先把明楼衣服解了,没脱下来,但胸膛可以相贴。于是,在每一回起伏中,他的胸口都会像流水一样擦过明楼胸膛。
嫣红的、熟透的乳尖在厚实的胸膛上缓缓地蹭过去。
微妙的酥痒,使人陷在一种神经末梢都仿佛被拨弄的局中。
明楼半闭了眼,感受他。
绵延的移滑渐渐往下,他后腰上那个小小的凹涡慢慢扬起,皙白双股徐徐后落,将硬硕的肉刃一分分吃进去。
由削薄的背脊到浑圆的臀瓣,一道白色的流水线。
在整个过程中,他始终凝视着明楼,轻轻说那些羞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