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撕碎的,好在独立成篇,不用去拼图。
楚菲雅看着看着不由得惊呼。
“这……这是你爸爸的笔迹!”
她瞠目结舌。
我因为听她讲过小蝶父亲的事,也有些吃惊,刚失踪时,研究院把所有东西都收回,说是要保密,为什么现在会出现这么多他的手迹?
大概拢了拢,发现有一张比较新的窄小字条,笔记不同,上面写着:楚、蝶:李让我留此研究手稿,事发前托我待某日,他不在侧,而你二人或有性关系者身发奇症,将此稿交你,便了。此笺阅后即毁!
为节省面积,字写得很小,用词简练,而且反正两面挤在这一个小纸条上,看来是怕被发现方便销毁,搞得像地下党传递情报。
鉴于这手稿来得蹊跷,我们又反复研究了一下许教授这张字条,感觉没什么暗语机关,才一把火销毁了。
“这许教授和小蝶的爸爸关系这么铁?”
我觉得应该先分析这手稿的可靠性。
“你怀疑什么?”
楚菲雅反问。
“也不是怀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手稿这么重要的东西,这么多年都没交给你,现在才拿出来。”
“他不是说了“身发奇症”才能把这手稿拿给我们看吗,而且还说“有性关系者”,恐怕,这上面写的是和“性”有关,她爸爸既然嘱咐了,虽然隔了这么多年,人家照做也不是没有道理吧。”
楚菲雅解释道。
“这么说也对……先看看再说吧。”
数了数,一共三十六张纸片,上面写的话大都不成句,显然是研究同时随笔写下的,而且东一行,西一串,只能粗略联系着看。
我们三个人,绞尽脑汁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只理出大概头绪:这些手稿共分三大部分,第一部是采补。
采补没有男女区别,这有悖传统中医理论,主要是写阴阳互采互补。
里面写道:交合过程中男女都会有充满“精气”的体液流出,所谓“采”主要是靠不同姿势、呼吸来引导,靠强大的意念达到“采补”的目的。
姿势也称体位,正确的姿势可以方便体液和精气流出,这是客观条件。
一旦姿势正确,就需要利用呼吸轻重频率来吸入以致消化。
而这两步看似简单,从始至终都需要意念来贯穿,否则即便姿势对了,或“采”成功了,也不会达到预计“补”的效果。
文中还列举出了几十种姿势和对应的呼吸方法,姿势分站、坐、卧三大类,其中不同角度,不同朝向,不同时间可得到上、中、下三种“精气”,每一种姿势都不单是某一方受益,而是相互的。
呼吸方法比较繁琐,轻、重与大、小再与快、慢三三组合,再配以不同姿势,才能达到最好效果。
整篇“采补”部分用字简练,却因为种类繁多而写了三十二张纸,仔细总结一下应该可以用列表形式表现出来,日后有时间仔细研究。
接下来是写女人名器,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女人”这种生物构造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两张纸密密麻麻写满字,每种名器前有序号,可以依次排列,但后面的解释部分有涂改,有删减,还有顺序颠倒,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手稿”,乱得一塌糊涂,像走迷宫一样。
我们把各自理出的内容,分别写在自己的一张纸上,组合起来赫然发现竟是一首首打油诗,共有十二种名器,特点大相径庭:盈珠:道口狭窄,腔壁细长,子宫胀大,花心如芒。
玉环:肉壁粗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
雾潭:内外同宽,根基短浅,孤情寡欲,迷茫难辨。
海眼:内宽外窄,暗潮澎湃,易入难出,落花入海。
春蕊:盛开百合,迎门纳客,娇心探蕊,各取其乐。
风眼:黑凤展翅,风雨交加,天塌地震,难以作罢。
探崖:口密生肌,蒂如幼雀,投其所好,胜似入穴。
灵舌:穴生双仁,真假难分,逢真得道,遇假丢魂。
檀口:似口非口,双唇对偶,任君变化,棋逢对手。
红颜:曲幽:蛇口:只可惜,最后三种只有名称并没有解释,但从递进关系来看,越是往后,越是让人匪夷所思的奇穴。
“还写成这样,真有雅兴。”
我笑着说道。
楚菲雅若有所思,半晌说了一句:“他家世代书香门第,也总喜欢说些文绉绉的话。”
“这点你挺像他!”
小蝶指着我,笑道。
每次提到她爸爸,小蝶总是不以为然,而楚菲雅却有理不完的回忆。
“再看看剩下两张!”
我们迫不及待,想知道还有什么新奇的内容。
第三十五张,字数很少,一目了然:硬、巨冠、长、凸冠、巨丸、变温、蠕动、翘首、灵动、刺冠、粗、刺身。
“单从字面上看,感觉像是写男性器官的,一……二……三……四……也是十二种,难道……”
我犹豫着说。
“是对应的吧?”
小蝶突然冒出这样一句。
“对……对!应该能对上!”
楚菲雅也赞同。
我拿起刚才总结的女性名器表,又看了看这男性的,果然,里面有联系。
“是不是相克的?”
楚菲雅先看出了端倪。
小蝶左一眼右一眼,脑袋像卜楞鼓一样。
“不对吧,“盈珠”是指里面细长,子宫大,这和“硬”有什么关系?”
小蝶半天挤出这样一句话。
“我看也是,后面的就更对不上了。”
我说。
楚菲雅点点头,也不得其解,突然一低头,看见最后一张纸,拿了起来:“这里会不会有解释?”
我和小蝶一同看去,上面写了工工整整地写了四句话:物竞天择,相生相克,阴阳调和,方知其乐。
““物竞天择”?这不是达尔文提出来的吗?怎么会和“相生相克”这种《内经》理论放在一起?”
虽然我提出的是个问句,小蝶还是满心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这你都知道?”
“怪不得他要出去考察,一定是找到了国内外理论相同的地方!”
楚菲雅肯定地说。
“哦!”
小蝶也恍然大悟,立刻又问道:“可这四句什么意思呢?”
楚菲雅答道:“那意思应该是:只有适应环境,才能生存进化,而且生就意味着克,这是同时进行的,只有阴阳平衡好,才能得到其中乐趣。”
楚菲雅的话,反复在我脑海里转,这显然是总结前面三十五张纸的内容,如果说用在解释“采补”上,很恰当,可是和后面三张写男女性器的,有什么关系呢?
我拿着这几张纸,像刚才小蝶一样,左右来回看,突然,我想到了:“其实,这里不存才谁克谁的关系,因为相克就是相生,相生也就是相克,而且,顺序不对,应该这样……”
我拿着笔,像做连线题一样,把两张纸摆在一起,开始连起来。
可这远比我想象的困难,因为他描写名器特点用词很含糊,很多地方都无法理解,更不用说对应了。
“怎么越看越糊涂?”
我找到了当初学微积分的感觉。
“爸爸研究出来的东西,只有他知道……除非……”
“许教授!”
她们两个异口同声说道。
“他跟着爸爸这么多年,就算不完全知道,也应了解一些,妈妈快给他打电话。”
这是,楚菲雅已经拿出手机,从已播号码中三两下就找出了他的号码,播了过去。
“喂?许教授吗?你给我的东西,我们看了,有点问题……哦……哦……好的……”
挂断电话,她说:“许教授说电话里不方便说,下班后他过来。”
我一听说他要来,突然觉得有点不妥,赶忙说:“我坐在这里和你们两个研究这个,这样好吗?”
楚菲雅笑起来,说:“没关系,那天不也是我们送你去的研究院吗?咱们的关系,我没说,他也没问,毕竟这么多年了,不知道是最好,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三人就坐在沙发上,继续推敲,顺便等许教授。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六点,许教授刚来了电话,说六点半之前会到,楚菲雅吩咐小艾去准备晚饭,让我去洗澡。
浴室在二楼楼口,推门进去芳香扑鼻,灯光柔暖,宽大的洗手池大半都是镜子,脱掉衣服,台子上放着两双穿过的丝袜一眼就被我看到了,都是黑色的,一双是蕾丝镂空的连裤袜,一双是蕾丝边的长筒袜,不用想,一定是楚菲雅的,她偏爱这神秘的黑色。
我攥在手里,丝滑柔顺,我知道,有幸被她穿在那双美腿上的,一定是高级货,丝路匀称,花纹性感,放到鼻尖下一闻,那沁人心脾的成熟香气一下就盖过了原本房间里的芳香,我的脑子“嗡”地一下,浑身酥软,只有胯下的肉棒独硬其身。
这是我苏醒以来第一次回味那一晚酣战,一幕幕令人口干舌燥的镜头出现在眼前,那曼妙的身体,销魂的表情,特别是母女穿着丝袜互相舔脚的样子,无不令我陶醉。
我贪婪地嗅着手里的丝袜,足尖部分有一种特有的香味,想象着楚菲雅那嫩白如玉的脚趾套着它的样子,肉棒高度充血已经微微有些疼了。
回忆这短短几天不可思议的经历,幸福感、满足感、优越感同时涌上来。
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体好像也强壮许多,肉棒精力十足的样子自己非常满意。
可惜,许教授说不能剧烈运动,否则现在一定要冲下楼去,再与她们大战三百回合。
无奈,只能强忍,放下丝袜,走进浴房,温热的水洒在身上非常舒服。
匆匆洗过澡,毛巾旁早已放好了蓝色的浴袍,擦干穿好,还挺合身。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说话声,沙发上坐着的三个人也听到了我下楼的声音,不约而同朝这方向看来。
其中有一位发髻高挽的美女首先开了口:“小天啊,恢复得怎么样?”
我愣住了,她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楚菲雅见我木讷,赶忙介绍:“小天,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许教授,还不快谢谢人家。”
我刚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两步上前,赶忙握手道谢:“许……许教授,不好意思,没见过您,真得多谢您……”
她也有点不自然了,握着我的手,打着圆场:“没关系,你昏迷了,当然没见过我,这两天我可是总见你,呵呵。”
“昏迷?”
我看了看楚菲雅,又看了看小蝶,她们可没告诉我,我是昏迷了两天。
“没事,和睡着了一样,我们怕你害怕,就没敢告诉你是“昏迷””楚菲雅忙解释。
许教授也说:“是,医学上叫昏迷,但你生理反应什么的都正常,也可以说是睡着了,只是比较沉。”
“哦……那就好。”
我喘了口大气。
小蝶说:“许阿姨,您先和我妈聊会儿,我带他去换件衣服,穿着浴袍就出来了,也不脸红。”
说着,推着我,就往楼上跑。
进了浴室,我边穿衣服,小蝶边问:“我说你是怎么回事?看见美女就不会说话了?”
“大小姐,我是没想到许德元这名字是个女人,有点惊讶,再说我看你还看不够呢,哪有心思去看别人?”
还好,昏迷对我嘴上的蜜毫无影响。
小蝶嘟着嘴白了我一眼,翘挺的鼻子里“哼”了一声,接着说:“人家是女字旁的“媛”,没文化!”
“我……”
算了,不跟她争了,这小妖精嘴太厉害。
“你快点吧,许阿姨说一定等你出去,再讲那手稿的事。”
小蝶催促道。
我赶快穿戴整齐,跟小蝶下了楼。
楚菲雅见我们落座,对许教授说道:“媛姐,你说吧。”
许教授开口道:“我也是受俊航所托,所以直到现在才把这些手稿拿出来,因为他说过一切要顺其自然,不能让理论误导你们,现在看来,他的想法真没有错。看到我写的字条了吧,因为整个研究机密性太高,我实在不愿再牵扯进来,但想了一下午,觉得俊航没完成的事,身为这么多年的好朋友,我有义务帮助你们把它完成,所以还是来了。”
许教授身为医生又是科研人员,讲述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词句丝毫不尴尬,一一为我们解释,原来,这是小蝶父亲多年研究的精髓,理论结合实际,得出结果应该是这样的:盈珠:道口狭窄,腔壁细长,子宫胀大,花心如芒。——硬玉环:肉壁粗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长雾潭:内外同宽,根基短浅,孤情寡欲,迷茫难辨。——粗海眼:内宽外窄,暗潮澎湃,易入难出,落花入海。——巨冠春蕊:盛开百合,迎门纳客,娇心探蕊,各取其乐。——凸冠风眼:黑凤展翅,风雨交加,天塌地震,难以作罢。——刺冠探崖:口密生肌,蒂如幼雀,投其所好,胜似入穴。——巨丸灵舌:穴生双仁,真假难分,逢真得道,遇假丢魂。——翘首檀口:似口非口,双唇对偶,任君变化,棋逢对手。——刺身“就是这些,其他的三对,俊航还没研究好,就……我也被调离了……”
她说着,也有些伤心的样子。
“这些他从来没和我说过。”
楚菲雅道。
“这你别怪他,当时我们的研究是……”
她说着,指了指上面,“指派的,是机密,我们属于整个系统的一部分,主要目的是发掘人体潜在能力。”
“潜在能力?什么能力?”
我对这方面想来好奇。
“比如……脑容量开发、高智商开发、病体自愈、细胞再生、遗传基因变异等等很多秘密研究,而且绝不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发达国家落后,我们这部门就属于遗传基因变异的分支,原本出发点并不是这个,只是受某位爱好此道的高官指派,研究性生活方面的事,后来发现这里大有文章。”
许教授一提到专业,十分自豪。
“有什么文章?这不就是干那个事吗?”
这时小蝶说话还比较含蓄。
“别着急,听我讲,原本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你爸爸选择中医研究院也是这个目的,你家祖辈就是太医,而且历代总结了很多这方面经验,自己也是天赋异禀。”
她说着,看了看楚菲雅,继续说:“他本想把祖传的医学理论发扬光大,可没想到进了研究院,接触到了很多国内外鲜为人知的医学理论,经过融合、演算、临床等等一系列研究,发现人体自身很多没开发的功能都和“性”有关。”
看到我们一脸茫然,她继续说:“举几个例子:哺乳动物一生下来就会游泳,或者说生下来放到水里就不会被淹死。这是因为在母体孕育期始终是生长在羊水里,那才是第一个家,早就熟悉水中环境,这就是与生俱来的本领。再比如吃奶,也是在母体里就会,吸吮手指,为出世后吃奶做准备,这也是与生俱来的。性也是,到了发育成熟期,即便没人教,也会对异性产生吸引力,会交媾。”
“您说的这些,我好想听过,但这和您说的那些高科技的研究有什么关系?”
我等不及了。
“我们只是用高科技手段辅助研究,研究对象是我们人类自己,而且不会用科技手段去改变什么。我刚才举的几个例子,是西方理论,意思是说人的体质和意识潜能非常大,但都是很习以为常的事,只是被科学论证证实了,这是中医没有做过的。而中医研究的比较玄妙,“精、气、神”听说过吧?”
小蝶耐不住性子了,开口道:“许阿姨,您就简单点说吧,我一下可理解不了这么多专业知识。”
许教授笑了笑,继续说道“好,那就简单点说,精就是人体的血、肉、体液等等,是天生的,气是指存在于人体和每日呼吸的气,是后天的,而神就是人的意识,掌管人体的一切。这三者原本是相辅相成的,密不可分,却在进化过程中越来越疏远。”
“为什么呢?”
小蝶像个天真的孩子问道。
“原因有很多很多,比如每天吃着有毒有害的食品,受着越来越多的辐射,脑子里装的不是知识就是心机,这些都是破坏自身能力的罪魁祸首,我们研究的最终目的,是找一个好的途径,把它们重新紧密联系起来,并加以修复巩固。”
“找到了吗?”
小蝶又插言道。
“这个过程很难,但最终还是找到了,就是阴阳平衡。世间万物都离不开阴阳,“精、气、神”这三者更是大有体现,西医宗旨在于消除症状,不讲究调理人体本身,中医高明很多,但也只是发病了才开始或祛或调或补,却不知道男女交合就是最好的健体、防病、治疗的最好方法。历来就有男性采阴补阳的技巧,女性也可以采阳补阴,但历史记载里谁也没做到过互采互补,因为这需要一个漫长复杂的准备过程。”
“夫人,晚饭准备好了!”
小艾恭敬地说到。
“咱们边吃边聊吧!”
楚菲雅说。
大家围坐桌旁,倒酒,布菜过后,迫不及待地让许教授继续讲下去。
她继续说:“准备过程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也就是说需要经历最少三辈传承,才可以。”
小蝶问:“是什么东西?”
“就是人本身,需要每一辈都经过内功修炼,三辈以后,体质完全符合要求了,才能开始。就像你爸爸一样。”
许教授很羡慕地说。
“他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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