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教授很羡慕地说。
“他怎么知道这方法管用?”
小蝶继续问。
“这也是很偶然的一次,你爸爸在一本民间医理文献上无意间看到的,上面只说了要按照某一种方法修炼,三辈过后才能见成效,而且男人修炼,只会生男孩,女人修炼,只会生女孩,一旦反之,就是成功了,但也没指名需要练什么。你爸爸就想到自己上辈都在练这祖传的内功,家里又恰巧都是男丁,而且自己还有天生过人的体质,就开始试验,但这一切都是要保密的,所以没告诉你妈妈,但她自己应该也有感觉,大概从九十年代末开始,她就没生过病,对吗?”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一年到头从不生病,身体特别好。”
楚菲雅恍然大悟。
“你只是普通体质,也没主动配合他的采补,就有了这么大的功效,当时我们都很惊讶,而且断定,小蝶会比她爸爸的身体能力更强。”
她说着,看向小蝶。
小蝶愣了,好像中了头彩,半天没缓过神来。
“我们又经过两年搜集历史资料、研究,发现性器官构造越异于常人的,越有神奇的功效,这就是刚才给你们讲的男女名器的关系。
“这么说,只有名器相配的男女,才能练习采补?”
想到自己那普普通通的小家伙,我的心凉了半截。
“按道理说,是这样,但也有例外。”
许教授微笑着说。
“例外?手术?”
我想只能换一根来解决了。
“当然不是手术,是变异……这也是理论上的,按照推算,小蝶这一代就应该具备这种功能,她可以变作任何一种名器的构造。”
听到这些,小蝶更蒙了:“我?变异?”
“当然是你了,其实你爸爸经过练习已经有变异的迹象,虽然用“变异”这个词好像有点吓人,但医学上就是这样,你则是天生的,当然,光靠你自己也不能完成,需要“媒介”。”
她说着,看了看我。
“是需要正天吗?”
小蝶立刻领会了。
“对,需要与你有性关系的人。”
专业人士用词就是这么生硬。
“要我做什么?”
我不解地问。
“刚才我不是给你讲了吗,“精、气、神”这三者缺一不可,它们也是逐层递进的关系,虽然只有”精“是看得见摸得到的,但它只是载体,有精才有气,有气才有神,反过来,神也可以控制气,气更可以塑造精。你要做的,是把从其他名器上得到的精,转化为气,升华为神,再在交合时反成精态,过给小蝶,她再经过自身消化,就可以变异成为与你交合人的名器了。”
这一大段绕口令式的陈述句轻描淡写地说罢,她长出一口气。
可在我们听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您说的,好像科幻电影里的情节。”
我记得好几部电影,都讲过外表变形的超能力。
“这当然没问题,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生活在不同环境里的同卵双胞胎长相差异很大的。”
“好像听说过。”
我答道。
“对,本应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因为环境不同而发生外貌改变的情况有很多,这是大家普遍认为不可能的,但它却是发生了。再举个简单点的例子,肌肉,人经过锻炼肌肉也可以改变体形特征,或者长时间处于一种不正常的心理状态,可以改变样貌。只不过长久以来,医方都在宣传人类的性器官不可能有二次发育或改变,这已经成为不可动摇的观念,所以才会觉得不可思议。”
她说道。
“那即便小蝶能变成很多种名器,难道还要去找不同的阳具来配合吗?”
我醋意大生。
“哈哈,小帅哥吃醋了,我刚忘了说,你也会变!”
她十分肯定的说。
“真的?变成能配合她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而且是你先变,之后她才能变。你们两个是不是一见钟情的?”
我们点点头。
“那就没错了,就像俊航和小楚,也是一见钟情的,是生物磁场引导你们在一起的。这很难得,千万甚至上亿人之中,只有你一人与小蝶磁场相吸,这就是“千里姻缘一线牵”。”
她露出羡慕的表情。
小蝶听了,甜蜜地挽着我的胳膊,依偎在我旁边。
“所以,在你们两人交合的时候,她会先把阴精过给你,你再把阳精过给她,经过这样一个往来,就像连线绑定一样,你就可以开始为她去找合适的名器阴精了。”
“怎么像工蜂给蜂王采蜜?”
我不禁好笑。
许教授也笑了:“就是这个道理呀,人类在自然界中虽然是智商最高的动物,但很多生物功能与其他动物比较相去甚远。”
“那据你所知,有多少像小蝶一样的人?”
楚菲雅问道。
“目前知道的,男性只有俊航,女性也只有小蝶。”
她不免有些遗憾。
“中国十五亿人口,不会没有其他人了吧?”
楚菲雅追问。
“不是没有可能,也许有人练过类似的功法,但经过一百多年,他们有没有后人,后人是不是还在坚持练功等等,很多因素变数太多了。这种事又不好开口,我们也没办法去一一调查,况且研究本身也需要高度保密,只能通过本市的几家大医院生殖专科的关系来了解。迄今为止,还没遇到过类似的人。”
许教授答道。
“这么说,小蝶和小天就是目前唯一的一对了?”
楚菲雅垂下眼帘说道。
“是……目前为止是这样……”
许教授说。
“唉……小蝶,小天,你们两个听明白了吗?”
楚菲雅眼里闪着水润的光泽。
我们两人同时点点头。
良久,楚菲雅才继续开口:“小蝶……我认为你们应该完成这个研究。”
她的话显然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为什么?就算我们能“变异”了,有什么用?”
小蝶想到我要为她去“采蜜”,醋意大生。
“毕竟经过这么多年,才有你现在这么特殊的体质,而且你爸爸也不在了,难道就这样荒废了?最主要的是这个过程对你们也有好处,说它“强身健体”不过分吧,再说,一旦成功,这是多大的医学成就!说不定还能有临床贡献!你仔细想想。”
说罢,楚菲雅不作声了。
我边给她们夹菜,边考虑这个事,其实除去感情因素以外,这样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我当然是希望可以一品各种名器的味道,但目前绝对不能参与意见,不然容易死得很惨。
半晌,小蝶才开口:“妈,你确定我们应该这样做吗?”
楚菲雅咂了一口红酒,微微点了点头。
小蝶又看向许教授,她也给了肯定的答复。
最后小蝶问我:“你同意吗?”
我按下激动的心情,故作平静地说:“老婆,我听你的!”
小蝶也喝了口红酒,下定了决心:“那好,为了爸爸,我们就试试,但丑话说在前面,你不许对她们动感情!”
我赶忙保证:“是!我只爱你一个人,绝对不和她们产生感情,她们……对了,许教授,去哪找那些长着名器的女人啊?”
这才是关键问题。
许教授如释重负般展露笑颜,轻巧地说:“那简单,只要你们两个人能认认真真地把这项实验搞好,其他都包在我身上,说实话,我真不想眼睁睁看着近二十年的研究成果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话说回来,我还真纳闷,不知小蝶是怎么想的,这么快就能同意自己老公去和别的女人做爱,这应该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可以如此短时间就做下的决定。
还有楚菲雅,这个主意是她提出来的,当然,也可以看出来是咬牙决定的,可她的心也太宽了吧,就不怕我移情别恋?
有时间一定要好好采访一下这对母女的心路历程!
不过,既然话都说开了,气氛一下子缓和起来,不再像刚才的学术研讨会或是历史补习班,四个人明显放松了。
许教授提议为即将到来的新研究共同举杯,预祝顺利。
小蝶还说,只给我找一些难看的女人,免得我不能自拔,我说完全同意,就照小蝶这长相就行,大家笑作一团,我挨了一顿暴打。
不知喝了多少酒,我们互相说了很多吐露衷肠肝胆相照的话,楚菲雅和许教授回忆过去,我和小蝶畅想未来,大家都醉了。
一夜无梦,睡得昏天黑地,要不是喝了酒,我恐怕睡不着,毕竟已经睡了两天。
难得的自然醒让我感觉我很成功,因为成功人士都是睡到自然醒。
睁眼看看自己是在没到过的一间屋子里,忘了是怎么进来的,一定是昨天喝太多,断片了。
这间屋子装饰是中国古典式的,全部红木家具,屏风、多宝阁、掸瓶、铜镜一应俱全。
我也来不及多看,因为酒醒了渴得要命,赶紧起床出房去找水喝。
到了一楼,两大杯温开水下肚,舒服一点了,这时楚菲雅也从楼上下来,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懒洋洋的样子,甚是妩媚。
我给她倒上一杯,她接过去大口喝起来。
看着她白丝薄纱睡衣下的酮体隐隐若现,我不自觉地从身后环抱住她,轻轻吻着脖颈。
那是女人淡雅的体香,加之成熟淫妇的味道,从鼻孔和舌尖钻进我的大脑,一阵迷醉。
楚菲雅放下杯子,双手扶着桌子,身体微微扭动,丰满的翘臀向后摩擦着我的下体。
我隔着薄纱,轻轻抚摸她那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托起令她无比骄傲的巨乳,那种浑圆、坚挺是同龄女人望尘莫及的。
我交往过的熟女,少说也有七八个,印象里年龄最大的,不过三十五、六岁,倚仗着年轻时姣好的身材和几分姿色,也算得上风韵犹存,再加上床第间大胆放浪的热情和多年积累的经验技术,令我乐此不疲。
可现如今,怀抱着楚菲雅这逆天的尤物,我算理解“神马都是浮云”的含义了。
我双手把玩她的巨乳,让硬挺的乳头在指缝间出出入入,也惹来她一阵阵呻吟。
而这对圆滚滚的肉球经过我一番揉挤,在不断膨胀,已经像臀部的肉一样结实,乳头也大了一倍,流出的汁液把胸前阴湿了两个圆点。
“小雅,你来感觉了?”
我贴着她的耳鬓轻声问道。
“嗯……老公……我一直在等你……”
她说着,闭上了忽闪忽闪的凤眼,回过头来,贴上了我的嘴唇。
那天晚上,由于酒后作用、激动、气愤等等很多原因,没有心平气和地来仔细品尝,现在终于可以了。
红润的两片香唇软软的,肉感十足,没有一丝酒气,满是香甜。
她很主动,扭身过来正对着我,把香滑的舌头送过来,带着可口的津液,宛如玉液琼浆,缓缓渗入我口中。
两个鼻尖相碰,赤脚的她踮起脚尖,搂着我的脖子,久久不愿分开。
“啊……你……你怎么?”
我的肉棒这时已经挺立,顶着她的小腹,她不禁惊呼:“你怎么这么硬?”
“这样你不喜欢?你想要软软的老公?”
我抓着她两瓣浑圆的屁股,抱上桌边。
“许教授说……你这时需要消化小蝶给你的阴精……会硬不起来……最少要一星期才能做爱……这刚几天?就……”
她很难抑制住惊慌,或者说是惊喜。
“这么说,要等到一星期以后再做?我倒是无所谓……”
我故意逗逗她,说着就要离开。
“不……不,老公,她说只要你能勃起了,就可以做,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来吧,三天没做了,老婆下面流口水了……”
她双腿一盘,夹住我的腰,抓着我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去,果然,水流成河。
我毫不客气,屈二指分开蝴蝶翅膀一样的大阴唇,搅和着越流越多的淫水,手指尽根没入。
“啊!老公……进来了……舒服……”
她也不怠慢,解开我睡裤的带子,把裤腰往下一拉,没有内裤束缚的大肉棒登时跳了出来。
“你这东西……啊……这么大……是不是变了?”
她抓着肉棒,上下套弄着说。
“嘿嘿,不是变了,是你想它了,来,先让它肏肏你这性感的小嘴。”
我揽着她的腰,放她躺在桌子上,高低距离正好,我就这样把肉棒伸到她眼前,手一刻也没离开蜜穴,始终抠挖着。
楚菲雅紧紧盯着眼前的大肉棒,那黝黑的颜色和暴露的青筋,让她大吞口水,伸出舌头,挑逗着做出舔弄的动作,却不曾接触到。
她的舌头不是一般的灵活,左舔右撩,就是不碰到我,媚眼如丝,还不时地挑着眉,让我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还没交锋就憋足了力气。
她显然不想让我轻而易举地像得到蜜穴一样得到这迷人的小嘴,毕竟那天肏得她死去活来,现在正好施以报复,这点我很明白。
看着她的表演,我也不想强行破坏这游戏规则,万般无奈急中生智,两根插在穴里的手指一用力,找准g 点按上去,小臂带动手指激烈地抖起来,我想这感觉应该就像按摩棒的电流。
“啊啊啊啊啊……老公……你干什么呀……”
她是个十分敏感的女人,最怕局部着力。
“你不是喜欢玩吗?那咱俩就看看谁先受不了!”
我狠狠地说道。
“不是……不是……老公……这就让你肏……”
她说着,开始了口交。
无论什么事情都是第一次最刺激,何况她是个精于此道的骚货。
楚菲雅先是在肉棒上来回扫弄,待全部滋润后一口咬上横在嘴里,吸得“啧啧”有声,牙齿轻刮,只感觉一阵刺激的麻痒传遍全身。
之后是睾丸,楚菲雅对待它轻柔许多,只用舌头大面积舔弄,舔得满是口水后,一口吸入,再吐出,伴随着要命的揪心感觉,她还攥着龟头拧动。
鼻子里发出的闷哼,带着口腔震动,酥麻舒爽。
一切本着“短、平、快”的原则,我瞬间融化,看似平常的技巧被她运用得快感十足。
其实,最征服我的,是那销魂蚀骨的眼神,美目一刻不离地盯着我,好像逼我马上要射出来一样。
“小雅……你这小嘴真厉害……还有刺激的吗?”
她“啵”地一声,吐出睾丸,笑着说:“老公想不想试试我的深喉?”
“当然了,看你把小蝶教得那么厉害,我早就等不及了!”
她微笑着扭过身来躺在桌边,把头悬空,长发自然下垂,张大嘴对着我的龟头。
我把一条腿踩到桌上,肉棒对准檀口轻送进去,远比我想象的顺利,根本没有小蝶那种种阻碍,直插喉咙,睾丸已经碰到她的鼻尖。
看着她的脖子胀得有些发红,我真担心她能不能承受,事实证明,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她竟然抓着我的屁股,拼命直往里按,意思是让我再插深一点。
我试探着继续往里插,喉咙先是箍着龟头,之后是冠状沟,然后是棒身,一切都那么顺利,而她丝毫没有难受的迹象。
我这姿势也便于发力,双手抓住一对胀满的巨乳,肏起她的喉咙来。
因为要照顾她的换气,每一下,插到最深,退到最浅,她见我自己动起来,就放开我,m 字腿大开,自顾自地去揉自己的阴核,制造快感。
真是个经干耐肏的尤物!
被我插着喉咙的同时,舌头还能自如地舔玩,还能发出母兽一般的低吼来制造震动,她的技术和身体条件,我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
见我干得越来越畅快,她也很兴奋,手里动作不停,可以看到满手沾湿了亮晶晶的淫水,脚尖绷直,m 字腿平放,煞是好看。
我的速度已经像肏穴一样,频繁出入她那性感的嘴,她开始耍起了小聪明,慢慢收紧喉咙,同时用长长的指甲刮我的会阴,一波波更大更强烈的快感袭来。
“小雅……你这骚货的嘴也这么会夹人……看我一会儿怎么肏你下边的嘴!”
我咬着牙,腿开始颤抖了。
她听罢,吐出肉棒,一翻身,趴在桌上,双颊绯红,喘着粗气,说道:“还等什么?我早就湿透了,小骚屄想要你的大鸡吧了!”
说着,蹦下地来,撅起屁股,向我展示那满是水渍的粉红肉缝。
我不敢怠慢,扶着她纤细的腰,对准穴口“嗞”地一声,一干到底。
“啊!坏死了……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她嗲声嗲气地埋怨道。
“还没准备好?你不是早就等不及了吗?”
我知道她是故作忸怩。
她口是心非,嘴里呻吟着:“讨厌……就知道欺负人家……”
却柳腰款摆,让肉棒在里面搅动起来。
她的穴肉,十分紧实,把肉棒包裹得不留一丝空隙,吸附力很强,这给肉棒的搅动增加了很大的难度,每动一圈,龟头要在里面经受很大的摩擦,任凭我再坚硬,最终还是被吸着团团转。
我站在她身后,根本不用扶着她的腰,只见那肤色雪白,形如蜜桃的美臀,紧贴着我的小腹,有规律地画着圆圈,不疾不徐,充满律动,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艳舞也不及眼前这位美熟女的扭动。
楚菲雅十分享受这样的肏干,忘乎所以,吐气如兰,美目半睁,长发甩在空中如同随风飘荡,呻吟声越来越大。
“老公……喜欢这样吗?”
她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屁股和我们的交合处,问道。
“喜欢,喜欢,你这屁股真翘,小细腰扭起来特别性感,我都快坚持不住了!”
我说着,一个清脆的巴掌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