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是你。”夏衍一见此人,身为一国之君的威严,顿时荡然无存,眼中充满震惊之色:“你何时來到西夏国的。”
“西夏国,我何时來到西夏国。”仙风道骨的老头,眼中流露出迷惘之态,怔怔的看着夏衍:“何时來到西夏国,对了,我是谁,我何时來到此地的,你又是谁。”
“你是……”夏衍向后退去几步,后背紧紧的贴在茅草屋前,他只有玄境十阶修为,老头却是天境修炼者,两者之间的差距,恰当的比喻就是老头一个手指头,就能将他捏成灰烬。
“我是谁,你告诉我,我是谁。”老头一步逼近,直抵夏衍跟前,迷惘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夏衍,语气沉重道:“告诉我,我是谁,说,快说……”
“你是……你是……”夏衍战战兢兢的半晌说不出话,只怕一句话说的不对,就会彻底身陨在老头面前。
“你是他的奴仆……”就当这时,一道苍老深沉的声音回荡而起,无华的茅草屋轻轻一荡,四周凝聚來一股淡淡的紫气。
“老祖。”夏衍心头一喜,只要老祖出现,他的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奴仆,我是奴仆。”老头迷惘的双目中涌出一股愤怒,朝着眼前的夏衍大喝道:“谁说我是奴仆,找死……”
老头大喝一声,一掌就朝夏衍拍去,在他枯瘦的掌中,散发出磅礴汹涌大力,夏衍在他面前,就像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随意踩踏就能将他灭杀。
“大胆。”虚空中传來一声怒喝,淡淡凝聚而來的老祖,一喝之下,无尽的紫光将老头包裹起來,紫光化形成一道又一道符文,老头手臂才刚刚抬起,就被固定在半空中,根本无法落下。
“多谢老祖相救。”夏衍额头汗水涔涔滚落,急忙退到一旁,深深松了一口大气:“老祖,他怎么还在西夏城。”
淡淡紫光一凝,身披紫袍的老祖出现在夏衍身前,深邃的眼眸一扫,语气淡淡道:“他一直都在西夏城,从來沒有离开过。”
“老祖,留着他的用意是。”
“他可是天境修炼者,留着他自然是为西夏城效力。”老祖语气平淡,眼中更是沒有任何感情:“几年前,我把他炼制成傀儡,可供你驱使。”
“天境傀儡。”听到此话,夏衍不禁暗暗咂舌,在开元界,天境修炼者乃是巅峰之列的人物,把天境修炼者炼制成傀儡,这得需要多大的能耐,老祖此话既已出口,显然不是虚妄之说,再见老头迷惘的双目,的确与傀儡有几分相似。
“老祖,天境傀儡,要如何驱使。”夏衍心中大定后,忍不住询问起來,能够驱使一名天境修炼者,这等本事乃是无数修炼者梦寐以求之事。
“给……”老祖紫袍一甩,只见一个方形盒子飘到夏衍掌心,盒子篆刻着几道符文,每道符文上都蕴含浓郁的意境。
夏衍接过盒子后,老祖又送來一个玉简,显然,玉简内记载的就是如何控制天境傀儡的法门:“多谢老祖。”
“谢,有何可谢的。”紫袍老祖却是沒好气的哼了一声:“老夫寿元所剩无几,千年后西夏国能否安然无恙,此重任必须交付到你肩上。”
“老祖,我的修为……”
“老夫既然能炼制天境傀儡,给你提升修为又有何不可。”紫袍老祖顿了顿:“此次唤你前來,就是要给提升修为,你可做好准备了。”
“嗯,老祖。”夏衍重重的一点头:“老祖,我准备好了。”在來此之前,夏衍心中就已有期待,老祖此次召唤,定然是为给他提升修为,只是妃子和仙风道骨的老头出现,使他预想中的场景,发生了一些变化。
……
“相公,我们走吧。”何静蕊站在雪地旁,静静的凝望着被大雪覆盖的姜楠,眼眸中一团迷蒙的雾气笼罩起來:“相公,我们回去了,走……”
姜楠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沒有丝毫离开的意思,从夜深到天明,雪却是越下越大,整个西夏城一夜之间,大雪加厚了一尺,城内的百姓若无特殊原因,绝不会踏出房门。
紫青站在何静蕊的肩头,散发出淡淡的真气,将冰雪的寒冷抵挡在外,若非如此,以何静蕊目前的身躯,根本无法抵御凛凛风雪。
“逆天夺命之法,如何才能获得逆天夺命之法……”此话在姜楠脑海久久盘旋,黄竹门能够在数十年时间,在整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