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货,我也不会短缺了别人的收入。”许卫道。
张熙国一笑道,“刚才听团座的话,还以为团座反对鸦片买卖。”
“抽大烟的人这么多,我反对得过来吗?这笔生意我不做,照样会有人做,与其让那些滚犊子赚了钱去吃喝嫖赌,还不如我拿来做点有用的事。”
“团座说得有道理,不过团座进了鸦片打算卖到哪里去?重庆那边的哥老会势力盘根错节,跟政府的一些人交往颇深,若只是因为一点蝇头小利而去得罪他们,反而有些得不偿失。”张熙国道。
“到上海,我在那边有些关系,利润比起直接卖到重庆要高出不止一倍。”许卫道,“生意人人都能做,哥老会的人可以,我为什么不行?”此时在民国抽大烟,做鸦片买卖的军官可不是一两个,许卫自然也做得。
与张熙国聊了一阵,许卫暂时并没有禁烟的举措,不过也没有明面上鼓励鸦片种植,一两年的时间内,如果没有别的财源便禁烟,无异于找死的行为,要知道綦*江,江津两县的财政,烟土税的比重可不是一般的大。真要是现在就开始禁烟,明年没办法交足够到税收到镇守使府。周骏现在能提拔自己,可自己连最基本的税赋都交不上去,许卫可就要被周骏另外安置了。
而且两个县靠鸦片吃饭的人不是一点半点,断了人家的财路,比挖人祖坟还遭人忌恨。既得罪上司,又得罪了下面,许卫可不想做个光杆司令。关键还是要增加收入啊!
“县长,县长!”此时张熙国的幕僚严怀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许,许团长!”
“出什么事了,毛毛躁躁的。”张熙国不满地道。
“怎么,是不是要我回避一下?”看严怀有些迟疑,许卫面色一沉道。
“混帐东西,有什么事情不能当着团座说?”张熙国更是怒斥出声。
“是,是团座,县长。有人在老十里铺那边发现了可以燃烧的煤,听说那边有村民经常过去挖煤到家里烧,已经挖了几个月了。”严怀没办法,只能说出实情。
“什么?有煤?”许卫刷地从坐椅上起身而立,正愁着没地方弄钱,没想到就出现了个潜在的煤矿。不过很快,许卫又冷静下来,“这事传开了?”
严怀道,“没有,卑职也是在那边有个表弟,今天到卑职家里来喝二儿子的满月酒,碰巧说到的这事。”
许卫长出了口气,还好,否则一旦传了出去,事情可就不好办了。许卫立即便叫来了王从云。
“团座,有什么吩咐?”王从云道。
“通知饶国华,丁大富,让他们各带一个营的兵,赶到老十里铺。就用剿匪的名义,那边有个煤矿,给我占了,陌生人一概不能靠近。”许卫又转向严怀道,“让你表弟的家人在那边指一下路,没问题吧。”
“全凭团座吩差遣。”连张熙国都叫团座了,严怀能当上县长幕僚,也不是个蠢人。
“是,团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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