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动能力,加之太平退的又快,唐松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手上溜走。
就在失望到极点的时候,突然感觉手中一紧,却是太平人虽然退的快,但穿着的男装儒服下摆宽大,让唐松差之毫厘的抓住了其中的一副衣角。
这时节唐松打死也不会放了,手中向着紧处一扯,退步中本就站立不稳的太平顿时被他拉的重心摇晃,半斜着身子掉进了河里。
就在她挣扎时,唐松早卡住了她的脖子向岸上道:“你们四个谁敢下来,可别怪我手辣”
那四个护卫真是被这一变故给惊住了,醒过神后就往前奔,显然是不相信唐松真敢对太平如何。
他们身子刚动,唐松干净利索的将犹在挣扎的太平按进了水里,同时拖着她往深水处退去。
唐松一下狠手,那四个护卫如被施了定身术般猛然停住了,月色下一个个脸色发白,太平真要有个三长两短,身为贴身护卫的他们诛九族都是轻的,即便他们不相信唐松真敢对公主如何,但实在是不敢赌,赌不起啊!
他们停住,唐松也就将人从水里拎了起来,惊魂未定的太平一边吐着水,一边咳嗽着断续道:“唐松,我必诛你九族”
她聒噪的太厉害,唐松手一沉,又将她按进了水里,不过时间倒是不长。但这一下,只让岸上四护卫脸色更青了。
“我唐家是大族,人多,好生生在哪里等着你去诛,不过先要过了今晚再说……”唐松正发狠说到这里时,就觉身上传来一片温软滑腻,话语顿时猛然一滞,不仅是他,正在挣扎的太平也停住了挣扎。
深春初夏时节人自然就穿的轻薄,唐松又是一袭宽松的道衣,那道衣尚轻适,只在腋下用一布条系着,落水后一番扑腾早就敞了怀,里面上品亳州轻容的内纱衣本就以轻薄著称,这一沾水浑如没穿一样。
好死不死的是太平偏偏穿的也是宽松的襕衫男服,挞尾一松,再一激烈挣扎之后,情形就如唐松一摸一样了。
更要命的是她内里所穿同样是亳州轻容制成的内衫,作为贡物,品级自然更高,沾水之后也就愈发轻薄通透。
当此之时,四护卫虽因夜色朦胧及河水掩盖而看不清楚,但紧紧缠在一起的唐松与太平却是心知肚明,两个人已经是**纠缠了。
甚至唐松一低头就能清清楚楚看到贴在他腹前的那两团巍巍粉腻。
这一回没让唐松再按,停住了挣扎的太平自觉的又往河水中沉了沉。
这一刻若是有刀,太平早将唐松给捅死一万遍了,“还不放开我?”
唐松松开手,太平在水中裹住外衫向岸边退去,刚退出两步,唐松已追过来重又将她紧紧控制住。
这一回太平真是要疯了,柳眉倒竖,“放开”
唐松看着岸上脸色发青,紧张到极点的四护卫,“现在放你我必死无疑,放什么放”
太平彻底疯了,咬牙之声都清晰可闻,低声如母暴龙般嘶吼道:“手!”
啊,唐松低头一看,顿时尴尬无比,刚才控制太平太急,落在她左胸上的右手委实放的不是个地方。
唐松将手挪开,恨声道:“且让他们走远些,我再与你说话”
这时节,两人之间实在太暧昧,且是打了一个极不好解开的死结,太平深呼吸了两口气后向岸上摆手示意。
到四护卫千不情万不愿的退到河岸另一侧的树林中后,唐松深吐了一口气。这一刻他真是悔死了,别的就不说,刚才干嘛要扯她?这一扯就扯成了个要命的大麻烦哪。
不放太平是不行的,总不能一直将她按在河里;放吧,其结果光想想就不寒而栗。
饶是唐松也算得上心思灵动,此时也彻底乱了方寸,放与不放间实有千万难。
虽说怀里搂着个春衫湿透且又妖媚到极点的熟女,唐松却没有一丝暧昧的感觉,今夜阴差阳错的一切使他遭遇了穿越以来最大危机,一个看似香艳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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