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可就有点儿损失过大了。
因为,那大大的钢化玻璃是直接当橱窗用的,一块足有二十平米,造价相当昂贵,现在一被打碎,看起來就跟拆了好几堵墙壁似的。
“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再东门的地盘闹事儿,全部住手。”
李少宗的那些手下,不由分说地冲向了那十五名手持棍棒的染发混混。
而对方见來了正主,倒也不敢造次,纷纷停手地站在了一堆。
至于其他几名装修工人,则迅速过去把被打的同伴扶起,然后对李少宗吐苦水。
“李帮主,您來得正好,这些人是故意捣乱的。”
“李帮主,您可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他们胡乱打人。”
听了这番话,那十五名染发混混也不好惹,顿时反驳了起來:“简直胡说八道,谁让你们欠钱不还的。”
“全部闭嘴。”
李少宗见双方各执己见,顿时怒声咆哮了起來,跟着努嘴示意一名被打的装修工人道:“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清楚。”
那装修工人摸了摸被打出血的额头,苦不堪言地指着那些染发混混道:“我们一直干活干得好好的,谁知道,这些人一冲进來,就说我们欠了钱,叫我们还,然后一言不合就打我们。”
“有沒有这回事。”
李少宗听后,森冷目光直接看向了那十五名染发混混,仿佛要吃人似的。
“他说谎。”
为首一名染发混混,左手手腕戴着一条朋克复古风的蜘蛛手链,就连脖子处也纹了一条青色蜘蛛,看起來狰狞可怖:“他们明明欠了我们的赌债,却硬要说谎。”
“证据呢。”
向东流忍不住出声道:“沒有证据乱冤枉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沒有冤枉。”那染发混混冷笑一声,飞快从兜里拿出了一张字据,对外摊开道,“看清楚了,这是他们打的欠条,还有按的手印,绝不会错,四个人一共欠了五十万。”
“那……那是骗人的。”
装修工人急忙辩解:“我们几个就在餐馆里吃了顿饭,那老板说在白纸上按手印就可以免单,我们当时沒提防,这才着了他们的道。”
“是不是真的。”
李少宗听后,倒也觉得被打的装修工人,本身工资就不是很高,就算会跟人赌博,也多半不会赌那么大,输赢几十万。
“李帮主,不信您可以去找那餐馆老板问。”
“人家就是故意要你们按手印的,就算找了又有什么用。”
向东流冷笑地提醒,心下却在叹息,这年头沒文化真的是太可怕了,居然有人会为了贪图一顿饭钱,就那么傻地把手印按在别人的白纸上,这不是明摆着找抽吗。
不过,话又说回來了,这十几个混混,也怕是动机不纯,绝不可能是单纯地上门要债。
毕竟,五十万的‘赌债’,要那四个收入不是很高的装修工人來还,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那十几个混混却依然來要债了,这其中的意思值得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