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向东流的话后,那几名被打的装修工人这才醒悟,原來他们根本就沒有人证可以证明。
反倒是那十几个殴打他们的染发混混,此刻手里拿着那白纸黑字且有他们手印的欠条,可谓名正言顺的追债。
于是乎,那几名被打的装修工人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李少宗。
“李帮主,您可要帮帮我们啊。”
“我们确实沒有跟他们赌钱,更沒有立过什么欠条。”
“那欠条上的手印,虽然是我们按的,但我们也是上当受骗呐。”
“我相信你们。”
李少宗点了点头,凌厉目光忽地瞪向了那十几名染发混混,而后便对身边的手下努嘴道:“去给我问问,他们到底是谁派來的。”
透过这一番接触,他已经从那十几名染发混混的眼神中,看出了几分不怀好意的韵味。
一直以來,他相信自己的眼光,并沒有看错,因此这才偏向了那几名被打的装修工人。
“老实交代,谁派你们过來闹事的。”
李少宗的那些手下,可谓个个杀气腾腾,揪住几名染发混混就是拳打脚踢。
要知道,此刻向东流在场,他们谁都想在向东流的面前卖力表现,期待能被向东流看上,得以重用。
“李帮主,你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为首的一名混混,见手下被打,顿时脸色难看地轻哼,怒道:“兄弟几个只是过來收账罢了,好像沒得罪你东门吧。”
“玻璃谁打坏的,那些墙纸谁弄脏的。”
李少宗冷笑地回道:“知道多少钱吗,就算你们真把欠条上的五十万收回來,也不够赔。”
言下之意,他是说这里是东门的地盘,就算那十几个混混是來收账的,也不该损坏东门的财产。
而今,既然已经损坏,他就有那发难的理由和资格。
“给你。”
为首那混混,见局势不妙,顿时把那张五十万的欠条往李少宗一扔,招呼身边的人就往外走去:“今天算我金宝的不对,告辞。”
“站住。”
向东流忽地皱眉:“区区一张根本拿不到钱的欠条,就想把这里的损失一笔勾销。”
“你算什么东西。”
为首那混混,本就被李少宗给弄得非常不爽,现在见向东流对他呼來喝去的,顿时心中怒火腾地上涌:“我和东门的事情,需要你來插手。”
说完,他忍不住瞟了慕凌倩一眼,露出一抹炙热哼道:“小心看好你身边的妞儿,惹祸了老子,有你苦头吃,我们走。”
“全部拿下。”
李少宗听了这番话,险些肺都气炸了。
这个不长眼的混混,居然敢在向东流的面前说那种话,简直是不想活了。
因此,他第一时间叫手下把那十几个染发混混拦住,一个都不许放走。
“怎么着。”
为首那混混挑了挑,回头忘了李少宗一眼:“李帮主还想把我们抓起來严刑拷打不成。”
“忘了告诉你,刚才你说算什么东西的那个人,是我东哥。”李少宗摸了摸鼻子,唇角却有一抹森寒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