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接近自己而已。
瀚文对她一直都很淡,总觉的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邪性让自己很不舒服。他渐渐的发现他有的时候很无心的议论一下老师讲课上的错误,很快就传到了老师耳朵里。
他一直都很纳闷,是谁去给老师汇报的呢?这个疑问还是爱莲帮着解开的。
爱莲现在不和瀚文一个楼了,也不在一个班了。但每一个星期爱莲都会到瀚文家去一趟,相互的聊聊天,沟通一下学习上遇到的问题。
爱莲一次突然说:“你今后在你的同桌面前讲话,一定要注意。不要在她面前议论老师。我昨天到老师办公室,你的同桌正给老师汇报你说的话呢!我只听到了一句。什么黄瀚文说老师讲课呆板不生动之类的。”
瀚文心里咯噔一下,原来自己讲过的话都是她传到了老师耳朵里去的。那么自己和雨荷恋爱的消息肯定也是她传给老师的。他一下子开始厌恶谢婉莹了。他最忍受不了,一个人的品德有问题。
自从爱莲告诉他,谢婉莹爱给老师打小报告的情况之后。他就很少再和谢婉莹讲话。除非非说不可的话之外,他都和她保持着距离。他知道这种人很会用别人说的整人的。
谢婉莹还很奇怪问瀚文:“你怎么了?以前那么开朗和我无所不谈,现在却很少和我说话了。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你就提吗!我保证抱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态度。”
瀚文冷冷的说:“我害怕被别人出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钱呢!你挺好的,只是咱们不是一路人。”
谢婉莹也觉察出瀚文知道她给老师打小报告的事情,她为自己辩解道:“我不是有意把你的话告诉老师的,是孙老师非逼着我说的。况且我在老师面前都说你的好话的。”
瀚文有种发自内心的恶心,他没有在理她。没有几天,老师给他换了坐位。他和吴梦琴同桌了。他们俩的说笑声,引得全班同学都瞩目。甚至连雨荷都警告他要收敛些,否则老师会找他谈话的。
有一次,他和吴梦琴为一个问题在自习课上争得面红耳赤。吴梦琴说:“我是妈妈生的,跟我爸没有关系。我不想认我爸,我只认我妈。”
瀚文很生气的说:“看样子你一点生理卫生知识都没有,没有你爸爸,光靠你妈妈一个人是生不出你来的。爸爸的精子和妈妈的卵子在妈妈的**里结合后才有了胚胎,才有了妈妈的十月怀胎,才有妈妈生下来的孩子。”
吴梦琴既疑惑又蛮横不讲理的说:“我才不信你说的呢!我们到医院去,只看见妈妈痛苦的分娩,就根本没有看见爸爸进了什么责任。至于你说的精子你告诉我是怎么到妈妈的**里去的?”
瀚文一听这个问题本来很好回答,但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憋了半天才说:“等你学了生理卫生课你就知道了。”
吴梦琴得意的说:“怎么样回答不出来了吧?我说的没错,《西游记》里面写的女儿国都是喝水就怀孕的。跟男人有什么关系?”
瀚文被他气的差点犯了口吃的毛病,憋了半天下决心说:“男人和女人通过**,把精子射入女人的**和女人卵巢排出的卵子结合后,有了孩子的胚胎。你懂了吗?”
谢婉莹竟然和吴梦琴一起起哄道:“黄瀚文说流氓话喽,不害羞还敢说那两个字。流氓!流氓!”
这时,郝军赶快把瀚文拉出了教室,气急败坏的对他说:“瀚文,你书呆子的毛病又犯了?你以为吴梦琴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情吗?我敢保证她和男人早都有过性行为了。
你可能没有听说,吴梦琴差点让他爸强奸了。所以他说不认他爸的话。你一根筋的和她说这些干什么呢?你刚才说的话虽然道理都对,但你肯定要被老师叫去谈话的。”
瀚文不服气的说:“为什么?我说错什么了?难道一说**就是流氓吗?愚昧不愚昧啊?”
郝军一脸无奈的说:“整个社会都这样,你在厉害还能犟得过社会。我听高年级的同学说,连教生理卫生课的老师都不好意思给同学们讲这节课,让同学们自学呢!”
瀚文愤怒地说:“都八十年代了,连我们的师长都这么愚昧吗?我不怕,老师找我谈话,我也要和她辩论辩论,难道学习就是照本宣科吗?难道不应该向生活学习吗?”
他们俩正说着,孙老师来了。他们回到了教室坐回了自己的座位。谢婉莹已经把瀚文和吴梦琴争论的事情给孙老师汇报了。
孙老师站在讲台上,眼光扫过每一个同学,很真诚的说:“同学们,我是一个教学二十多年的老老师了。今天在我们班发生的这场争论,让我感到羞困。我们有的同学竟然连人伦这件事都没有弄明白。瀚文同学说的没错,他讲的是科学。我们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有爸爸妈妈两个人给的。
我希望有的同学收起那些自以为是的谬论,不要谈到**就是流氓,那么我们这个社会流氓也太多了。我希望你们能向黄瀚文同学学习,不但要学好课本知识,更要学好做人的知识。”
孙老师的讲话最终平息了一场看似很荒诞的争论,但那时有很多人确实连这些基本的道理都不懂。
孙老师在黑板上写了六个大字‘我的爸爸妈妈’然后对同学们说:“这是今天的作业,每人写一篇作文,题目就是《我的爸爸妈妈》不能少于八百字。”
孙老师走了,瀚文发自内心的钦佩的看着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