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上学,瀚文背着空荡荡的书包来到教室时,看见自己的课桌上整整齐齐的放了六本用画报包的课本。雨荷坐在旁边很得意的看着。班里很多同学都会跑过来拿起来看一看,嘴里不停的发出感叹:“太漂亮了!雨荷,是你给瀚文包的书吧?”
雨荷也不回答,不住的笑的点头。看见瀚文来了,她努努嘴。瀚文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小声的对她说:“谢谢!亲爱的。漂亮极了!我很喜欢。”
雨荷眼睛里放着光,贴近瀚文说:“欠我一个吻,听到没有。”瀚文脸有点红的说:“知道了!有机会一定还。”“还什么?瀚文你欠雨荷什么了?”不知什么时候,刘云祥把头伸到他们俩跟前,听到了瀚文说的话。
瀚文很生气的推了他一把说:“你不地道啊!偷听我们说话。小心我收拾你啊!”刘云祥嬉皮笑脸的说:“大庭广众之下,你们两有什么悄悄话非得相互咬着耳朵说。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瀚文气得越过桌子抓住他的衣领厉声道:“臭小子,惹急了我真收拾你!”刘云祥看他真生气了,服软的说:“跟你开玩笑呢,你还真急了,我可什么都没有听见。”瀚文松开他的衣领警告他说:“你今后能不能大大方方的和同学讲话。别老偷偷摸摸的,那像个男人样?”
刘云祥从那次打架之后,对瀚文很是服气。一般瀚文说他,他还都能听得进去。他低着头说:“知道了!今后我一定不再偷听别人说话,但你也要做到,不要在班里和女同学说悄悄话。你是班长,影响多不好。”
瀚文没有想到这家伙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扪心自问是自己没有做好,就痛快的接受了意见:“好,是我没有做好,今后不和女同学说说悄悄话了。”
刘云祥又对雨荷说:“夏雨荷同学,你也是班干部,今后不能对有的男同学太好了。那样会引起同学们的误会的,以为你们关系不一般,在谈恋爱。对你和瀚文影响都不好。”雨荷气得瞪了他一眼,不服气的说:“我就对瀚文好!有意见厕所提去。”说完再也不理刘云祥了。
刘云祥被雨荷枪白了一顿,对着瀚文说:“瀚文,你看她什么态度?我还不是为你们好。”瀚文对他笑着说:“你这张嘴就是欠揍。”说完也不理他了。
在他们俩吵嘴的时候,谢婉莹拿着瀚文的课本仔细的看着。她很羡慕的问雨荷:“黄瀚文的书包的真漂亮,全是画报包的。你知不知道他的画报从哪里搞到的?”
雨荷直言不讳地说:“他的书都是我给他包的,画报是我们家自己订的。”谢婉莹很神秘的说:“哎呦!画报很难搞到的呀!你那么舍得给他包书皮,你们俩的关系肯定很不一般。”
雨荷很大方的说:“我们是一个楼门从小长到大的。就和亲兄妹一样。关系自然比一般同学要亲近一些了。”
谢婉莹恍然大悟地说:“怪不得呢!你私下里把他叫什么?我好象听说他小时候有一个外号叫:黑蛋。你是不是把他叫黑蛋哥啊?”
雨荷不好意思的说:“小时候都这样叫,大了就直接叫名字了。”谢婉莹感慨地说:“你真好,还有个从小长到大的伙伴和哥哥。我们家三个女孩,一直都想有个哥哥呢!”
雨荷微微一笑:“我们的父母原来都是一个车间的,所以相处得比较好。再加上瀚文在我们楼像个大哥哥一样护着我们,我们比他小的都叫他哥。瀚文很爷们的。谁敢欺负我们,他就跟他打架。有他在别的楼门的孩子都不敢欺负我们。”
谢婉莹目不转睛的盯着雨荷说:“你们的关系肯定很不一般,你看你说到黄瀚文时,眼睛都放光芒。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雨荷忽然感觉到不应该和一个自己还很不了解的同学说那么多。就委婉的说:“我们两个就是同学关系,没什么不一般的。我听说暑假你也经常到瀚文家去,你们的关系怎么样?现在又是同桌,比别的同学亲近多了吧!”
谢婉莹本来想探听雨荷和瀚文的关系,没想到最后问到了自己身上。她故作平淡的说:“我和瀚文是上夜校听课认识的,我们在一起只谈学习,顶多谈谈文学,朗诵一下诗歌。并没有什么更亲近的。”
雨荷故作惊讶的说:“你们还不够亲近,一起谈文学,一起朗诵诗歌多浪漫啊!我和瀚文都没有过。”谢婉莹一听脸红了。正在这个时候,上课铃声响了。
从那以后,瀚文左右的两个女生开始了她们将近六年的勾心斗角。她们初一的上半学期,关系好的出奇。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可谈论最多的并不是学习,而是她们俩都很关心的男同学瀚文。
瀚文一般早上到学校的比较早,会把全班的桌子椅子都擦一遍。每当擦雨荷的桌子椅子时,他都擦得很仔细。这个细小的动作被刘云祥看得清清楚楚。
班里开始流传瀚文和雨荷谈恋爱的消息,有许多都是无中生有的。但是他们俩个又不能辩解。瀚文劝雨荷说:“什么都别听,我们自己注意点,把学习搞好就能堵住那些人的嘴。”可没到一个月,班主任孙老师找他们两个谈话了。
他们俩个在老师面前都极力的否认。可老师还是把他们两个分开了。雨荷调到了靠窗边第四排的座位去了。瀚文依然还是和谢婉莹同桌。
谢婉莹自从雨荷调开之后,对瀚文就特别的好。经常带些好吃的给瀚文。有的时候还到瀚文家去问一些学习上的问题。瀚文心里明白,她问的问题她都会做,都不是问题,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