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松的说:“他们砸过一次,也不敢轻易再来了。不过这事要想办法解决,不能就这么拖着。”
瀚文无所谓的说:“等开学吧!我要单独和他们谈一谈。大不了再打一架。”
郝军摆了摆手,很深沉的说;“你那样做那是解决问题,不明摆着还要打架吗?我觉得你没必要和几个小流氓一般见识,和这帮人要软硬兼施,等你伤好了,咱们也带几个人和他们讲和。最终要达到井水不犯河水的目的。”瀚文一听觉得郝军说的很有道理。也就全权交给郝军来处理这件事。
瀚文又问郝军:“你爸妈对你和曹东菊来往不再管你了吗?”曹东菊一听提到了她,脸一下就红了。她背过脸去,假装没听他们的谈话。
郝军叹口气:“怎么可能不管,我们还不是要背着父母。不过我爸最近训练很忙,根本没有时间管我。我妈顶多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我两句。我也满不在乎。”
瀚文又问:“曹东菊的上学问题解决了?”郝军听我问这个问题,突然来了精神,激动的说:“你说巧不巧,我把手下那个团长的爱人,就是子弟中学的校长,我私下给她说了,她说没问题。曹东菊本身就是厂子弟,没有不收的道理。”
郝军的话音刚落,曹东菊也激动的问:“是真的吗?”郝军自负的说:“当然是真的,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你就等着九月份回厂上初中吧!”曹东菊激动的竟然当着我们大家的面吻了郝军面颊一下。然后捂着脸激动的小声哭了。
我们大家都知道她的委屈,还在上校就被郝军搞大了肚子,所有的脏水都泼在她的身上,所有的冷眼都射向她。就这么大的压力,她依然还继续和郝军来往。
海霞搂住曹东菊的头说:“你的苦日子也该到头了,回了好好的学习,怎么也要高中毕业才能参加工作啊!”
雨荷、爱莲也都安慰曹东菊。郝军也很温柔的对曹东菊说:“别哭了,都是我他妈的混蛋,也怪那时候不懂。把你和自己都搞得灰溜溜的。”
瀚文看表已经十一点了,他开始准备做午饭。他对郝军说:“你中午就别走了,就在我家吃午饭。”郝军痛快的答应了:“我也好长时间没有吃你爸做的川菜了。都要馋的流口水了。”
几个女同学帮瀚文洗好菜,也都告辞走了。郝军亲热的搂住瀚文说:“我说哥们,你的艳福真不浅。是那个女孩子都喜欢你,你累不累啊!”瀚文无奈的一笑:“我也不想这样,谁知道都中了什么邪?再说还都小,还不知道什么是感情呢!”
郝军也皱着眉头说:“我有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曹东菊什么。我也挺担心会渐渐的厌倦了。”
瀚文一听埋怨道:“你要是有这种想法,就要慢慢的离曹东菊远一点,让这段青涩的感情别再向下发展。”
郝军无奈的说:“你没有过性,你不知道。一旦和女人发生了关系,就会上瘾。有的时候好象不是为了感情,就是满足自己的**望。在找别人很难做到。实际上曹东菊也一样,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骚动不安。当然也有感情,但我真的不知道有多少感情的成分。”
瀚文不解的问:“你的意思,你和曹东菊之间是性大于感情?”郝军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瀚文追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郝军神秘的一笑:“就是说,说,就是说我也说不清楚。”瀚文很失望,仔细想了想也能理解。自己虽然没有和女孩子发生关系,但晚上不也经常想女孩子的身体吗?
郝军从军挎包里拿出了四盒牛肉罐头。对瀚文说:“我劝你,尽量晚一点,和女孩子发生关系。一旦发生关系,就像是吸上鸦片一样,想戒都戒不掉。没有发生关系,也不知道其中的滋味,**还比较好控制。等待吧!等到了年龄,在有关系比较正常,也没有那么大的压力。我现在是两边煎熬。一方面被自己的**望煎熬着,一方面还被传统的道德煎熬着。怎么做都是错的。我悔啊!我真的很后悔。”
瀚文很同情的看着郝军说:“青春期控制自己的**是不是也是对自己意志的一种考验?”郝军耸了耸肩嘟囔了一句:“鬼知道呢!”
午饭后,郝军对瀚文说:“好好养伤,准备开学吧!”说完关上门,消失在了漫天的雪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