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瀚文打开窗户,一股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他打了个寒颤,赶快又把窗户关上。就在刚才打开窗户的瞬间,冷风刮在他的伤口上,疼的他一下子捂住了脸。
他一想起昨天打的那一架,心里很是自豪,一个人对五个人,虽然受了伤,也多亏郝军他们及时赶来,总算没有吃大亏。一想起雨荷能跟刘云祥出去,就恨得压根疼。虽然昨天雨荷给他解释了半天,可以想起来心里就不痛快。
正想着想起了敲门声,雨荷推门进了屋。一边脱掉大衣摘下围巾,一边问瀚文:“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瀚文急忙放下捂着脸的手说:“还有一点,不过好多了。你今天来的这么早?”
雨荷脸色显得很疲倦,眼睛还有点肿,声音嘶哑的说:“昨晚一夜都没有睡好,想起来就后怕。他们五个人真要是把你打个好歹,我一辈子都要背上良心债了。”
瀚文看着她坐下,嬉皮笑脸的说:“没关系,打傻了,你就管我一辈子,我肯定赖定你了。”
雨荷站起来,拉住瀚文的手,盯着他的伤口开心的笑道:“那我可巴不得呢!省得别人和我抢你。”说着用手摸了摸瀚文的脸。
瀚文顺势搂住雨荷的肩膀,在雨荷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雨荷接住他的吻,湿润的唇吮吸了一下瀚文的唇。看着瀚文的的眼睛说:“不生气了吧!当时我真的没有答应和刘云祥一起出去,看见你要去谭海霞家,我才故意气你的。没想到害着你还为我打了一架。昨天要不是你来的早,我肯定要受那几个小流氓的欺负。刘云祥简直不是男人。别说保护女孩子,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瀚文听了雨荷的话,用手捂住她的嘴巴说:“事情都过去了,就别再提了。刘云祥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早就被雌化了。你今后也要小心,不要单独出厂福利区。省的那些人还找你的麻烦。”
他们俩正说着,谭海霞和爱莲进了屋。看见雨荷比她们先到了,谭海霞的脸一阴,没好气的说;“雨荷,你也好意思,自己跟别的男孩子出去玩,惹出祸了,害的瀚文为你挨揍。你好说喜欢瀚文,我看你就想脚踩两只船。”雨荷听了,气得脸色铁青。刚要反击,却被瀚文拦住了。
瀚文对着她们三个笑道;“都别说了,昨天的事情雨荷已经给我解释清楚了。我希望大家都不要提了。我不光是对雨荷这样,今后无论你其中任何一个人被别人欺负,我都不答应。我还是希望你们三个要像亲姐妹一样团结。”她们听了瀚文的话半天都没有吭声。
过了一分多钟,爱莲笑着说:“大家都别闷着了,咱们都是来看望瀚文的,咱们要逗瀚文高兴,他的伤就好得快一点。要不咱们来打扑克吧!”海霞,雨荷相互看了看对方,勉强的附和着。
他们两个人坐在床上,两个人坐在床边,开始打起扑克来。还没有打完一把牌,郝军和曹东菊也来了。他们正说着话,只听啪,哗啦,咣当,一个东西落在了他们脚下,如果不是他们站起来说话,肯定会打到一个人的头上。
他们定睛一看是半拉砖头,冷风呼呼的从破了玻璃的窗口吹进屋,一下子整个房间的温度急降。瀚文第一反应,是昨天那五个小流氓的报复。他知道这件事没有完,可也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
郝军先用大衣堵住露风的窗子,回头对瀚文说:“肯定是昨天那五个家伙,觉得自己吃了亏,不敢来明的,开始来阴的了。不管怎么说,先要把玻璃换了,要不这屋子根本没办法呆人。”
海霞一听,一边穿大衣一边对郝军说:“把你的自行车给我用用,我现在就去我把他们单位叫人来还玻璃。”说完,拿起郝军的车钥匙就出了门。
瀚文已经被昨天海霞敢于参战的气魄震到了,今天又看见海霞的爽快。他心里对她的印象越来越好。感觉自己真的有点喜欢这个平时把自己当哥们的女孩子。
不到半个小时,海霞领了一位师傅把玻璃换好了。雨荷,爱莲早就把屋子里的碎玻璃打扫干净了。瀚文给大家泡了一壶热茶,大家的心情顿时都变的好了起来。
雨荷的心情很沉重,她本身还没有从昨天的事情解脱出来,今天又出这事,她更感觉到不安。她吞吞吐吐的说;“那些人不会在来砸玻璃吧?如果让瀚文的爸爸妈妈知道了,还不很死我惹了这么场大祸。”
郝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