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片子回病房,叶丛累得出了一身的大汗。
柳若兰掏出小手帕,轻轻地给他擦着汗,心痛地问他:“我是不是很重?”
叶丛笑道:“嗯。比扛米袋轻不了多少。”
这个时候,北方的大米都是用麻袋装的,两百斤一袋,他这样说明显带有夸张的意味,柳若兰被逗笑了,怪嗔地打了他一下。
看她的状态还算不错,叶丛放下心来。这个时候学校早放学了,但方小秋还没过来,那一定是准备晚饭去了,所以叶丛就把柳若兰扶到床上,想让她先躺一会儿,然后自己陪着她聊天顺便等着开饭。
柳若兰坐到床边,却没听他的话躺下,而是犹豫地看了看叶丛,脸有些微红。
叶丛奇怪地问她:“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柳若兰的脸更红了,停了好长一会儿,这才小声地道:“我要上厕所。”
叶丛顿时哑然失笑,摇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扶你去。”
小姑娘白了他一眼,怪嗔道:“不许笑。”
病人的要求那就得奉如圣旨,叶丛赶紧板起脸,严肃认真地扶她去厕所。等推开厕所门,两人却一下子都愣住了。
叶丛刚才没看仔细,等用的时候才发现,这厕所也太简陋了吧。除了门口一个小小的洗面池以外,狭小的空间里面竟然是蹲便,柳若兰站都站不稳,还要让她做蹲起站立这种高难度的动作,这不是添乱吗?叶丛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指着便池骂道:“这……这他妈的是谁设计的啊?”
柳若兰已经忍了好一会儿了,涨红着脸,话里都带着哭腔:“那怎么办啊?”
叶丛看她扭曲着身子,一付刻不容缓的样子,也是头痛无比,试探道:“要不,我闭着眼扶你过去?”
柳若兰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点了点头。
好在空间不大,地面也很平整,叶丛闭着眼摸索着把柳若兰送到了地方,耳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地衣带摩擦声,然后手上感觉一沉,那是小姑娘扶着他就位。不一会,如泉涌,如水奔,哗哗声不绝于耳。也不知道这小妮子忍了多长时间,这一响就没个完了。
这个时候,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想起来那个禽兽不如的笑话来。也不知道柳若兰羞什么样了,他一时心里痒痒的,犹豫着,是不是可以偷偷看一眼呢?
谁成想,他这边眼皮刚一动,小姑娘那边就传来一声暴喝:“叶丛,不许睁眼!”
原来,柳若兰在羞愤之余,还一直没忘盯着叶丛。叶丛苦笑着摸了摸鼻子,当不成禽兽,那只好继续当禽兽不如了。
溪声渐止,又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地响动。男女结构不同,程序和步骤也会有区别,叶丛只好耐心等着。
谁知等了半天,只觉得小姑娘在使劲,却就是感觉不到她起身,叶丛有些担心,闭着眼问道:“小兰,你怎么了?”
前面传来小姑娘的带着哭腔地声音:“我……我站不起来了。”
叶丛猛地睁开眼睛,只见柳若兰的脸涨得通红,双手拽着叶丛的衣袖不停地使劲,身子也不停地向上挺着,但不管她怎么用力,就是站不起来。
叶丛顿时大惊失色,赶紧上前一步,把两手插到她的腋下,猛地向上一使劲,一下子把小姑娘整个提了起来。
柳若兰急的满脸通红,不停地叫着:“裤子!我的裤子!”
叶丛已经昏了头了,听她叫裤子,又手忙脚乱地去拉。裤子拉上来了,柳若兰一把攥住裤腰,慌慌张张地就要系裤带,可干使劲就是系不上。
两人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裤子是拉上来了,可叶丛的大半个手掌却还留在柳若兰的裤子里。虽然离关键部位还有一段距离,可少女那稚嫩地绒毛已经可以感受到了。
神使鬼差一般,叶丛轻轻动了动手指。少女的肌肤异常滑腻,几缕毛发微微荡过手指,让叶丛的心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阵阵地颤动。
青涩地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啊,被叶丛的手一摸,小姑娘顿时浑身酸软,整个身子都倒到了他的怀里。叶丛怕她摔着,也顾不上过多的留恋,连忙把手抽出来,一把将柳若兰抱住。
柳若兰又羞又气,把脸埋在叶丛的怀里不敢露头,两只小手一下一下地捏着他腰间的软肉,把叶丛痛得不停地裂嘴。最后实在忍受不了,他猛地俯下身子,一手托着女孩的腋下,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腿弯,把柳若兰整个横抱了出来。
到了病床边,不用叶丛放,小姑娘两脚一动,把鞋子踢飞,然后麻利地滚到床上,拉起被子,连头带脸地蒙了个严实。
叶丛连忙叫道:“小心点,别动了伤口。”
被子里传来闷闷地娇嗔:“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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