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沮丧晦气。
“不玩了,不玩了。”
荀欢贵也输了不少钱,看着张启明大把大把赢钱他的手就痒痒的。他也听明白了,黄毛锅说的哪个娘妹就是秋蝉,张主任的二奶奶,在医院还是他亲自作的检查,百分之百的处女。这件事在当时做得如此的秘密,除了张主任和他清楚这个秘密没有任和人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再说这件事又是一次捞钱的机会,只要把这个秘密告诉张老板,一定会有一笔可观的酬劳。另一方面张老板的政治前途正在走红,君子口碑是大家公认了的,他最怕的是诽闻影响政治名声。
从而荀欢贵在路上边走边想,不捞白不捞,最后下定决心敲张老板一竹杠。他想到这些激动得嘴里念念有词,不时发出一阵狂笑。
张启明是最后一个走出棋牌房,口袋鼓鼓的,一张烟灰脸裸露出灿烂的光茫,几天几夜不睡觉,感觉不到一点疲惫。他刚出麻将房不远,在一个很空扩的树荫下看见秋蝉。前面是一排发出白光的路灯。路边是高大茂密的小叶大桉树,周围显得特别幽静。
“秋蝉,果然是你。不对呀,不想见你却碰上了,想找你聊聊不给脸面。”张启明站在一棵大树旁,头顶上是银白色的灯光。
“聊啥呢?哦,想起了,你张启明是去上班呢,还是刚下赌场?草包,不务正业。”秋蝉在办公室加完班,在回宿舍的路上碰上张启明。
“对,你讲得很对,我就是一个不务正业的赌徒。我表哥是正人君子,你喜欢他对吧?我也有钱,在你眼里我不如他是吧!”张启明拿出几大叠钱在秋蝉面前晃来晃去,说话的声音又大又激动。
“你还有完没完?莫名其妙,神精病。”秋蝉气冲冲的,转身往宿舍走。
“你神气球。再神气也是我表哥的情妇。”
“你说啥,再说一遍?”
“我说了吗,我先前说啥来的?”
“无耻。”秋蝉停住脚,转身狠狠地恨了一眼张启明,继续朝宿舍走。
然而,张启明心头像打翻了五味瓶在肚皮里翻江倒海极不舒服,憋着一腔闷气继续往前走。现在他才觉得昏昏沉沉,上重下轻,走起路来显得有些踉跄。他全然没有想到灾难就在面前,一双魔手正朝着他汹狠般地抻来。
汪大富穿一身黑色风衣,不动声色的一直悄悄跟在后面。他是职业水手,跟了张启明一天的时间也没被发现,可想而知他的跟踪技巧有多高。现在他在找合适的地点和合适的时间,接下来就是杀人的职业手段。
此时的张启明正转弯走进一条视线很窄的林荫巷道,周围又荫又静,到了晚上九十点钟很少有人来这里。汪大富突然一个腾空闪步,飞一般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张启明面前,眼睛里冒着杀人的汹光:“你就是张启明,把钱交出来吧!”
“你是什么人?”张启明顿时后退了几步,看四周是否还有退路。
“阎王爷要你的命。”汪大富站在他面前,似笑非笑的杀人狺狂。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啥要害我?”张启明神思恍惚,想不起他和谁有仇,更想不起他和谁有恩怨。
“兄弟,好好上路,阎王爷会给你留了个好位置。”汪大富没用刀没用枪,而是用他的特技手法要了张启明的小命。很快他把现场处理得干干净净,没留任何痕迹。可以说他干得天衣无缝,留给现场的结点就是夺财害命。
“兄弟,你走好。”
汪大富迅速离开了现场,后来一直没有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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