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1,夺财害命玩假象
麻将馆里闹嚷嚷的,弥熳的烟雾和浑浊的空气及为糟糕,麻将的磨擦哗哗声尤其刺耳,一张张苦脸紧盯着变化莫测的麻将出手哪一霎。张启明的神态极为诡秘,眼睛紧盯住另外三位麻友不停的扫描打转,敏锐地捕捉麻将碰胡战机。
麻将哗哗的响过不停,麻友们不断地洗牌码牌,一叠一叠的抄票在麻将桌上来回循环。这一段时间张启明手气不错,一天下来他面前堆了厚厚的一大堆钱,全是百元抄红头大脑袋的大额抄票。
然而,张启明牢记着麻将术语,这几条术语是他输了不少钱总结出来的。他说:“敌不现,我不现,我现就完蛋。卡下家,防对家,顶上家,大胆胡牌可以洗白三家。先下叫,再打缺,不荒不忙要等得,最后再做青一色。打牌胡牌有技巧,手气硬了全通吃。”他在牌桌上牢记着这些用钱换来的心得体会,见机行事,擦眼观色,一天下来战绩相当不错。
汪大富选了一张茶桌,位置不是很显眼,在哪里喝着茶,抽着烟,不动声色的注视着张启明的一举一动。
“别动,你大爷又胡了,小八万。”张启明一脸堆笑,收着一叠一叠的抄票堆在面前。这段时间他的运气不错,赢了不少钱,也输了不少钱,但总的流水这回是活的多死的少。他的赌运有点像捕风捉影,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手气和技巧放在一起就是收获。
“嘿,又胡了,青一色。”张启明不停地捞钱,心喜若狂的嘿嘿大笑。
“你小子抱了哪个财神娘妹,洗白了我们三家,啥时让我也试一试?”黄毛锅嘴上刁着烟,熏得眼睛不停地眨,两手码牌的动作几乎是闪电般的速度娴熟。
张启明把麻将牌狠狠地打在桌上,眼睛里冒出冷视的目光。
“啦倒吧,你黄毛锅就是二百五,算哪根葱.咱们玩麻将就玩麻将,把娘妹挂在嘴上有啥意思。告诉你,我张启明要玩女人还用得着你说三道四,真他妈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小子还说玩女人,就怕连女人的奶气也没闻上吧!”黄毛锅哈哈大笑,手头的麻将牌还没翻过来,在凭感觉猜这张牌是啥身份。
“胡了,扛上花。”张启明像变戏法似的,一会儿接着一会儿胡一把:“女人不是你的保护神,该胡还得胡。”
张启明哈哈哈大笑,像赢钱赢疯了。
“嘿,启明兄,听说你表哥玩的二奶是码子?有名的张主任玩的女人是码子,有意思。”黄毛锅嘿嘿地笑,阴阳怪气的,一脸的晦气。
“我表哥有二奶奶吗,还是码子?不知道。”张启明很想说表哥的二奶是秋蝉,但话到嘴边马上打住了。因为他和表哥有合同约定,要得到所有酬劳必须为他保守秘密。
此时在对面坐着的山毛子,樱桃小眼睛紧盯住麻将牌,他今天运气差及了,霉到了家,一上午只胡了两次牌,口袋里的钱大把大把的跑到了张启明哪里。赌钱的人心里也有不平衡的时候,牌桌上只有赢和输,赢钱的人在娜一霎时感到快乐,输钱的人是沮丧郁闷,挖空心思找机会想在下次赢回来,却越输越惨。股票市场是用真金白银堆起来的,输和赢虽然是合法合理的投资场所,最简单的理解就是投机和投资的组合体,投机的成份大于投资。长期做股票的人有一句俗语,中国的证券市场没有专家,只有输家和赢家,所谓的专家都是忽悠。
“胡了。”黄毛锅捞回了一把,嘴上刁一根牙签在来回不停的转动。
“黄哥,看来你也沾了哪娘妹的财气,捞回了一把。”山毛子继续从口袋里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