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倒算乾坤,终于窥破天机。公子只需沿着这大街直走,见老槐树右转,再见到牌坊塔楼停下,便可以有所明悟。”说罢摊开手掌,伸向聂云。
聂云起身道:“多少钱。”
老头懒洋洋道:“但凭心意。”
聂云心中坏笑一声,从怀里捏出一文钱,放在桌子上起身便走。
只见老头火急火燎起身死命拉住聂云道:“公子,这个……这个……心意没到啊。”
聂云见老头一把年纪,模样滑稽可笑,于是又从怀里取出一些散碎银子,便往那直街而去。
聂云行不多久,果然见到一颗老槐树,于是便依老头之言右转,直到一个牌坊塔下停住。只见牌坊塔下人头攒动,于是也挤将进去,原来这是当地张榜悬赏通缉歹人的地方。此时这高高的塔楼贴了满满一墙的通缉令,只是那通缉令上的人物画像却画工寻常。
突然一只手搭在聂云肩上,一个声音喝道:“好一个采花淫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还敢招摇过市。”
聂云不慌不忙的转身看见一个满脸横肉的官差正冷笑的看着自己,聂云笑道:“你看小爷哪点像采花淫贼。就凭这张脸,用得着干这事么。”
官差冷哼一声,喝道:“放肆!你看墙上最右下的一张画像,敢说不是你?”
聂云看了那张画像一眼,差点没笑出来,如果那低劣的画师画这个还收钱的话,这钱真是太容易赚了,只见满墙画像,除了能勉强分出男女肥瘦,实在不敢恭维。
聂云指着另一张脸型宽阔的通缉令道:“我看那张也像你,哦,还有那张,那张……原来你也犯了不少案子嘛。”
那官差在这山野城镇的巴掌之地,哪里见过有人敢在他面前撒野,顿时气的满脸横肉直跳,哇呀呀的喊着向聂云抓来,聂云何须动手,只是轻轻反震,便把那官差的手腕震折了,就这还是聂云不愿重伤他。
官差手腕吃痛,猛摔着道:“哟,还敢还手,看来手上有功夫。怪不得敢四下做案,糟蹋了这么多黄花闺女。”虽然受伤,却只当自己不留神,又要挺身欲战,却听见聂云道:“不用打了,我跟你到官府去。”
官差以为聂云终究是畏惧了,口中得意道:“现在知道怕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栽在我“催命神捕”张大彪手上,也算你小子造化。走!给老子老实点!”说罢取出一条绳子把聂云五花大绑捆了,聂云也任由他如此施为。
聂云顺着那“催命神捕”指引,一路被押到一处衙门。
张大彪甫一进的衙门,便嚷道:“本城城西黄家铁铺老板娘、城南玉菱绸缎庄老板娘、城东旺福米铺老板娘、城南满城香酒铺老板娘被采花贼糟蹋一案可以了结了,阿三阿四阿五阿六,你们分别去叫这几家来认人!”
聂云听得一愣一愣道:“这采花贼什么口味啊,怎么尽是老板娘。不说好是黄花闺女的吗?”
张大彪斜瞪了聂云一眼道:“还敢胡言乱语,小心本神捕棍棒无情!”
聂云邪邪一笑道:“你们不用辛苦跑这一趟了,一会还有你们跑的。”手臂稍稍用上一丝力道,那绳索便断成几截掉落地上。
张大彪见状暴喝一声道:“来人哪,给我打!”这神捕话音刚落,一干衙差围将上来,神情紧张的看着站立当场脸上挂满邪笑的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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