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睨视了几人一眼,只是几个抬手之间,就把一众衙差打得满地爪牙。
聂云正得意的看着几人在地上打滚,但见衙堂之内跑出一个胖乎乎满脸油光身穿锦服的官样中年人来。
那人见聂云身形将动,忙拱手道:“好汉!好汉有话好好说!在下是此地衙台,想必这里有什么误会!”
聂云见这人模样可笑,头一歪朝向那满地衙差道:“你问他们。”
那“催命神捕”说了来龙去脉,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通缉令递给衙台。
衙台往那通缉令扫了一眼,猛的摇头道:“不像!不像!以公子玉树临风,器宇轩昂的相貌,怎么可能是这个采花淫贼。当然是认错了!认错了!”说罢又朝聂云讨好道:“公子……认错了,认错了……”
聂云狡黠一笑道:“是不是认错,全在你们一张嘴。只是小爷被这官差五花大绑的时候,却是人人都见到了,如今就这样走出去,别人怎么看我?”
衙台见这少年糊弄不过去,自己人本事不济,又是理亏,暗道没想到这强人敲竹杠都敲道衙门里来了,真是世风日下!脸上不露声色,只是讨好道:“那公子认为此事如何料理,较为恰当?要不公子开个数,只要本衙台能够给的,都没有问题。”衙台心想就当送瘟神了!
聂云坏笑道:“这倒不必。你只需帮我办妥一事,此事便休;若有一个不字,别怪小爷手黑!”
衙台一听这人连银子都不要,想必他要我等办的事情恐怕比上刀山下火海也容易不到哪里去。想着又是不住的擦汗。
聂云笑着一拍衙台肩膀道:“别紧张,要不了你老命。”说罢又大喝一声:“来啊,笔墨伺候,小爷要张榜通缉一伙惯犯!”
衙台不知道聂云要干什么,只好依言叫来躲在内堂的衙门师爷,把笔墨准备停当。
聂云索性坐到衙门堂正中高椅上,双脚一搭架在案台上,捏着下巴想了想道:“兹有惯匪一伙四人,日前潜入……潜入……这里是什么地方?”
师爷战战兢兢道:“十八里铺……”
聂云点了点头继续道:“兹有惯匪一伙四人,日前潜入十八里铺聂员外内宅,盗去金银珠玉无算,特发此榜,四海追凶。”
衙台迟疑问道:“公子,这十八里铺没有聂员外啊……”
聂云一拍惊堂木道:“就是老子!”衙台忙连连称是边擦汗退下。
“现形容四匪详情如下:女匪两名,一唤杜小青,容貌美丽,身形婀娜;一唤杜小梅,古灵精怪,十分可爱。男匪两名,一唤白炼,书生打扮,斯文大方;一唤袁胖,身形矮胖,相貌猥琐。如遇以上四匪,应及时报官,不可与之动手,盖因四匪手段非常,恐百姓有所损伤。着各处合力缉拿四匪,押至十八里铺审理!”聂云说罢得意的笑了起来。
那师爷战战兢兢把令纸呈给聂云道:“员外爷,写好了。”
聂云抓过来看了一遍,颇为满意,又道:“衙台,你去请个画师来描影捉拿这四匪。”衙台闻言,不敢怠慢,赶紧吩咐一个衙差去请画师,却又听见聂云道:“慢!”
衙台被聂云一惊一乍弄的神经兮兮,只好垂手听这煞星有何吩咐。
“记住不要找画刚才牌坊下画像的那个画师。”聂云又道。
不多久,一个老者快步走进衙堂,恭敬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