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散去了,他们要为接下来要刮起的狂风骤雨做好准备,避免舟覆人亡的结局。
于是,到了后来此地便只剩下了手足无措的曾氏父女,以及一脸淡然的陈昊三人。
“爹……”女子脸色煞白的瞥了地上的死尸一眼,拉着曾父的衣襟,眼眸内满是茫然之意。
“不怕,我们快些收拾东西出城去,只要出了此城便是海阔天空,这王家即便是想要追捕也是有心无力,我们从南疆到此,横跨了数万里之遥,多少磨难不都经历过来了,还在乎这点小事?”
曾父握剑的手轻微颤抖着,勉强笑了一笑,将万千愁绪全都装在心头,即便是狂风暴雨那也是独自背负,哪怕是因此豁上性命,也得保证爱女的平平安安。
“许久不见……”
正在二人收拾包袱想要动身之时,一声幽幽叹息突然传入他们耳中,接着他发现眼前一闪已是多了数道身影,脸色不由一变,将手中的铁剑横在前方,大有惊弓之鸟之态。
“是哪位朋友,曾某不记得与阁下有过谋面?”
陈昊叹了口气缓缓道出:“那你可记得曾经那枚升仙令么?”
“梁正奇与你有何关联?”
话音方落,一声质问便从曾父口中脱出,这枚令牌曾被他视为转折之机,可是却被那名成风武馆馆主给生生夺取,若说心中不恨那是虚言,想想若是那时得以拜入仙门,或许他早就习得了无穷手段,哪里用得着在街头辗转卖艺为生?
“看来你果然还记得,不过你问的人如今却生死未卜,不知道被带到了何方。”
陈昊想起那天牢内封印的那头大妖来,如今妖族崛起,此妖或许早就成了妖族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我确实不认识你。”
曾父仔细辨认了一番依旧摇了摇头否认道。
“那日我在暗处可是目睹你们交手,你身体内有暗疾,修为每况愈下,不然哪里会沦落到如此田地?”
陈昊点了点头阐明了缘由,后者这才释然。
“若是如此我等也算是有缘,可惜曾某刚刚惹了大麻烦,这座冰城已是呆不下去了,不然定会和阁下干上数杯水酒聊表心意。”
曾父说完抱了抱拳,落寞的朝着街角走去。
“何必要走,曾老哥难道就不奇怪方才的剑刃为何会自行跳起斩杀强敌么?”陈昊幽幽叹道。
“是你?”
曾父全身一震,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情中夹杂了丝丝希冀。
“自然是我,我在城中租有一套庭院,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前来一叙,毕竟我们也算是多年未见的故人。”
“这如何使得?”曾父心中一动,嘴上却仍然推辞着道。
“扭扭捏捏,这可不像传闻中的‘骤雨剑’的威名,不用担心那王家,他们不来便好,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屠一双!”陈昊摇头笑道,脸上全是狂意。
“好,那便依你!”
似乎被这有些疯狂的自信感染,曾父重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