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题是都会吗?”
“不会,好多题都不会。”陈青梧如实回答。
“那你是打算把这些题藏到月考之后再问?”
陈青梧心说不是怕耽误你找兼职么,但是,她还是没敢提起这个话题,尽管抓心挠肺地想要知道他最近放学都在干什么,但又总觉得,不提才是最好的。
他有他的生活,他想说了自然会说,她只是蹭他的辅导,应该自知身份,把握分寸才对。
“走吧。”段靳成指了指小公园里的小圆桌,“今天就在这里把不会的题都讲一遍。”
“好。”
陈青梧跟着他走到小圆桌边,看了眼空气中飘扬的柳絮,默默从书包里掏出口罩戴上。
“怎么了?”段靳成看她一眼。
“没事,一点点过敏性鼻炎。”
“那换个地方。”
“不用不用,时间宝贵,明天就要月考了,我还有好多题都不会呢。”
段靳成向她投来一眼:“现在知道急了?”
“来得及来得及,有你在一切就都来得及。”口罩遮住了她的口鼻,只露出一双弯如月牙的笑眼,尽显溜须拍马之意。
段靳成不吃她这一套,伸手去拿她的作业本,陈青梧还没来得及放手,两人的手指在书页下不经意地碰到一起。
他的指尖明明很凉,陈青梧却像是被烫了一下,赶紧先挪开了手。
室外风大,她故作怕冷,手揣进校服兜里,大拇指在段靳成看不到的地方,反复摩挲着他触碰到的那寸肌肤,像是得了一枚珍贵的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