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都走空,只剩荣凌妮和厉非言,她才发现男人嘴角噙笑一直在瞧她。
她顿觉不自在,撇开目光,做了个请的手势:“进去坐会儿。”
厉非言大度一笑,没有拒绝她的好意,跟随她的脚步步入了警署。
他刚刚一直在观察这个女孩的表现。
看起来,她好像跟艾米差不多大。在她这个年纪,大多数的女孩子应该都在上大学吧,但刚刚自己也看到了,她在警署的地位不低。
他不由想,如果说她是通过走后门才坐上警署中较高的位置,那么其余警察必定不会服气,可刚刚的景象并非这样,其余人对她表现得服服帖帖,很明显是打心底认定了她这个上司。
据他这两次的观察,这个女警虽然判断力糊涂了点,但做事干练谨慎,对属下更是有情有义,这样的女孩,倒也能让人接受她的领导。
不多时,厉非言就被荣凌妮引着来到她的办公室。
“请坐。”她没有过多的表情,乍看有一些冷,但举止表现并不失礼。
厉非言依言在她对面坐下,他环着手臂挑眉看她:“现在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派人跟踪我了么?”
荣凌妮边查看今天送过来的案子,长长的睫毛遮住她眼底情绪。
她语气淡淡的:“看你身手不错,怕你对中港治安造成威胁。”
厉非言听了她这话,不由觉得这女孩天真,一时忍不住低笑出声。
荣凌妮抬眼睥了他一眼,颇为不满问:“你笑什么?”
厉非言笑意更深了:“你凭什么说我会对中港造成威胁?我脸上难道写着坏人两个字么?”
荣凌妮当然不会老实回答他,脸色反而有些不耐了:“我没有义务要告诉你!”
厉非言在心里摇了摇头,这女孩,还真是一只小刺猬呢。
她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正当他想着,办公室玻璃门被人敲响。
“进来。”荣凌妮从案子里抬起明亮的眸子,见是刚刚送大海去医务室的廖风神色略急闯入,她忙问,“是不是大海有问题?”
廖风说:“不是!是今天那个丢钱包的女人打电话来了!”
荣凌妮和厉非言不约而同一愣。
不等荣凌妮问发生了什么,廖风紧接着道:“你还是过去看看吧!”
“好。”荣凌妮忙起身,瞬间想起什么,对厉非言说,“在我回来之前,别动我东西!”
说着,就拿起桌上的警察礼帽边戴边走出了办公室。
厉非言哭笑不得,听她那话的意思,他还必须在这等她回来?
他们的谈话不是应该结束了么?她还留自己在这里做什么?
带着一系列的疑问,厉非言叹了口气。
他现在不宜回家,万一撞上年轻气盛的两个人正在滚床单,自己也够囧的。
既然他现在没事做也没地方可去,倒不如在这里等等那个有趣的女孩,也无妨。
刚刚她说,让他别动她的东西?
一想到这,厉非言骨子里的恶搞因子了起来。
从小他就是问题儿童,小时候他两个哥哥都是奖状达人,而他的逃学史起源于幼稚园,长大一点,他就是问题少年,他老妈的死促使他不顾一切离家出走,曾得过自闭症,更让他的老师黑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