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眼,而且根本就是腰腿酸痛走不了路。
“我帮你请假了,”男人狡黠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上个星期五就请好了。”
在女人诧异的目光中,严子颂再次接口补充到,“而且我也把工作都安排好了;这个礼拜都不用去。”
说着,扬起下巴朝屋子里示了下意,“抽屉里已经拿了一叠外送名片回来;什么风味的都有,我们可以叫一个礼拜的外卖。”
嘴巴凑到她的耳边,呵出暧昧的呼吸,“一整个星期都在这里,把所有姿势都试一遍……家里每个角落都做遍,好不好?”
越听他说得离谱,秦小曼心里的恐惧感就愈加强烈。
这个男人对性/爱有着空前无比的高涨热情,她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这样;却只觉得担心。虽然那感觉很奇妙,可是这噬骨的欢愉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很大。
一整天要强支着两条酸痛无力的腿走路,这是避不可免的结果。
眼下当务之急,无论如何不能同意跟他一个礼拜都这样过;她绝对吃不消。有没有命活过蜜月是个问题。
“可是……我还想跟你说说话……”闪躲着偷袭到颈弯处的唇舌,女人慌慌张张地说。
“好啊,”严子颂荡漾了眼里的柔光,“那我们进屋里说;露台上风大。”
说着,倒拉着女人坐到了沙发上面。他直接把她放到他自己的腿上侧坐着,女人在慌乱之中竟然一时想不到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