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曼的心里却还是默念着一定要让这男人答应她的工作才好;心下打定主意,在男人甫一将她放到软chuang//上的瞬间,她没等他压下来,而是一下爬起来半立在了chuang//上。
严子颂站在chuang边脱着衣服,洁白色的棉质衬衫,虽是极正统、普通的款式,穿在他身上怎么看都是‘不正统、不普通’的味道。
他自己把余下的两粒扣子解开,两襟之间立即将男人平坦、精壮的蜜色xiong膛露了出来。
秦小曼在chuang//上跪立着身体慢慢朝向他蹭了过来,“严子颂……”她说得乖巧,眼睛却不敢瞧他。
他最受不了她叫他的名字;尤其是在这种情形下,她故意撒着娇唤他,只教男人上上下下都愈加硬了起来。狠不得立即将这娇美的人儿肆意蹂==躏一下,方解心头之痒。
勾动天雷地火的罪魁祸首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罪行,继续红着脸蛋、垂着眼帘贴了上来,两只手攀上他的脖子,“我学了这么多年英语,就这样放弃了多可惜……”
在洁白的婚纱包裹中,女人傲立的双峯就触碰在他的xiong前,从他这个角度,那诱==人的似是在向他招着手;光/裸着肩膀的女人,怯怯地、抬起眼望着他,轻颤的睫毛与嘟起的嘴唇,既似嗔怨又似乞求;硬是教严子颂发着呆愣了足足两秒钟。
这种状态的秦小曼他没见过,她那惹人疼爱的表情简直麻到他脚趾头都酥了。早知道结了婚能享受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