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正羽拿出包中的校服换上后就又把背包递给了我,之后一个人闪到了班级最后。你说火车站行李寄存还得收费呢,这魏正羽就算是把我当保管员了也应该给点银子意思下不是?
临班不知在哪借了面鼓,咚咚敲的分外欢畅,听得我头疼。白璇拿着面小红旗,边摇晃边生机磅礴的加油,我问她:“比赛的有你亲戚?”“没有啊,那有什么关系,天下同学一家亲吗。”说得我挺无奈的,我在这种双重精神摧残下终于等到了叶然的比赛。别说叶然今天穿得挺精神,看起来精神状态相当不错。发令枪一响,还没等我加油喊出口叶然就跑到了终点,我就和白璇说:“下次得让叶然报个长点距离的项目,这太影响我的发挥了。”叶然最后跑了第几我没注意,但不得不说比赛中的叶然特别帅,比蟋蟀都帅。白璇看了我一眼,递给我张纸说擦擦口水。
☆、期末考
这几天开始簌簌的下起了雪,雪花挂在树枝上、马路上、屋顶上阳光一照便会反射出五彩的光,但仔细一看却又是白茫茫的一片,让人开始怀疑刚刚的是错觉。操场的雪地上不知被谁踩了个很大的心,我庆幸他没恶俗的写上某某某我爱你,要不我一定会骂娘。距离运动会结束已经有一个月了,我终于艰难的结束了一条腿上学的日子,腿刚好的时候我拽着白璇满操场的蹦哒,耀武扬威那劲我妈看到了一定揍我。学校里一片兵荒马乱的,无论是我上厕所还是买零食都能看到驾着眼镜的祖国学子们仿佛着了魔似的在那念念有词的,时不时还蹦出来一句“abird”,这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高中的第一次大考即将到来了。我将自己埋死在一堆卷子里,夜以即日的和一堆我都不知道是什么玩应的字母数字奋战,时不时补充一下我严重匮乏的睡眠,好几次王进在老师的激情演讲中将我摇醒,并十分亲切的告诉我桌上的口水没擦干净,我真想撞墙一了百了。王进这小子是个例外,他每天过得特别悠闲,时不时拿着我一直认为是□□语录的小红本进行有声朗读,他并没有放弃进广播站的想法,白璇和我多次想告诉他他那充满磁性的嗓音对我们构不成任何的吸引力。同时我会为他担心下考试的结果,但看到那小子一脸的春光烂漫我还是歇了吧。白璇和我差不多,每天将头发高高的扎起,太阳穴让他蹦的发亮,不过差别在于她永远知道那些数字和字母所代表的意思。魏正羽走到我面前说:“林婕,你这把自己弄的也太蹉跎了吧,怎么着你也得让我们知道你是一个女的不是。”我看了他一眼,之后开始拉校服的拉链,魏正羽双手扶胸十分警惕的问我“你要干什么?我可是正经人。”“给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女的啊。”这小子像看神经病似的看了我一眼,之后一溜烟跑了,小样,和我斗。
赶走了魏正羽我开始纠结,这完全靠我自己的力量想考好似乎难点,之后我就将所有的期盼放在那个我并不知道将是个什么玩应的考场前座上。我这个人平时虽然不是特别老实,但在学习这种比较严肃的问题上我还是纯洁的跟朵小白花似的,唯一知道并且运用娴熟的抄袭技巧就是偷瞄前桌的卷子,为此我特意将我那副眼镜配高了50度,后果就是戴的时间长了会使我产生一种坐完海盗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