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晕眩感,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对它的喜爱,怎么着它也陪我走过了一次次的战场不是。
学习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格外漫长,教室后面的挂钟滴答滴答响的有气无力的,我真害怕那天它突然掉下来自我了结了。快放学的时候我们那个略显严肃的女班主任走了进来,说:“我宣布一下明天的考试安排,带好自己的学习用品,必须穿校服,这是座位表,大家自己看一下。”事实证明,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我前面正是魏正羽那厮,这小子虽然音乐方面很有造诣,但在学习上绝对和我半斤八两。从初中起我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对他我不报任何的希望。
早晨阳光很好,反射在白色的雪上有些晃眼。我背着我那小书包,听脚踩在雪上发出咯吇咯吇的响声,从小我就特喜欢这种声音,觉得比魏正羽弹的那些音乐强多了,这才是音乐,这才是艺术。
魏正羽来的比我早,在那整理文具,我没出声静静的坐在了坐位上,魏正羽回过头说:“悟空,你能不能别老神出鬼没的,是个人你到是弄出点动静啊。”“这话说的,怎么着我还得给您来段单口相声?”魏正羽认真的想了一下说:“那到不用,你要是真来我还得给你钱,我今两天经济正紧迫呢。”马上要考试了,我懒得和魏正羽贫,推了他一把,让他赶紧准备考试。
其实这悟空的典故还要从初中说起。初中那会整个学校都笼罩在一片减肥的大环境下,运动者有之,吃药者有之,绝食者更有之。每天上课老师都面对着一张张蜡黄蜡黄的小脸,在这种集体饥饿的状态下一种叫做干脆面的食物迅速风靡起来,而里面特有的一种小卡片也应运而生,每个人对其的热爱程度就如同当年我们热爱□□一样坚定。那是一种画有《西游记》中各路妖魔鬼怪的小卡片,里面有对各个人物的介绍,生动具体形象的向我们展示了那时我们还看不太懂的《西游记》。魏正羽在收集齐了100张后拿着其中孙悟空的卡片盯了我半天之后说:“我发现你和这猴子张的真像,你觉得悟空和猴王哪个好听?”我放下手中的水杯,冲魏正羽冷笑了一声说:“就我自己度过九九八十一难难点。”说完我拿过魏正羽手中挺厚的一摞卡挑出了其中唐僧的那张在魏正羽面前比了一下,说:“真像。”之后特脆生的叫了句“师傅”,魏正羽配合的回了我一句:“悟空,八戒让妖精抓走了。”自此我成了悟空,魏正羽成了唐僧。私下里我们俩也经常悟空,师傅的胡乱叫,魏正羽有时被我惹急了在忍无可忍之时也会叫我猴子或猴王,不过一般都得不到我的应答。后来魏正羽觉得取经就我俩似乎寒颤了点便拖上了杜泽,杜泽在明白是怎么回事后很愉快的接受了八戒这个称号。我在心里悄悄的将叶然也列入了我们取经的行列,有了杜泽的加入取经之路似乎只缺个沙僧,但看着叶然好看的脸怎么也和那个只会挑行李,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对不上边,我便将小白龙这个称号给了叶然,但每次也只在心里叫上一声,就叶然那腼腆的性子当中被叫白龙马一定会像个女孩似的脸红。
卷子是很简单的4页,但仔细一看含金量绝对不低,光是10道选择就让我爪儿挠腮,费了一半的脑细胞。我抬头看了眼监考老师,这俩老师穿的比较璀璨,一红一绿的,格外的哥俩好。前排一个个都成匍匐姿势,我踹了一脚魏正羽的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