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玄赤剑拿过来。
燕行吓了一跳:“迟……混蛋,干什么?”
迟衡倒拿剑,将剑柄抵着紧张不安地剧烈收缩的入口,笑着说:“很舒服的……”
猛然一推。
巨大的愉悦像狂海潮样席卷而来,从远处迅速冲向头顶,又以巨大的冲力从头顶推向到腹部,而后顺着腹部飞流直下——
啊——
两腿之间的白流像玄赤剑的光芒一样,喷薄而出。而且不是一下子,而是一阵接着一阵,在夕阳下,白流映照成了红色,像当初冲出了血脉的血一样,以排山倒海之势疯狂地喷涌出来,怎么停也停不住。
痉挛般的愉悦,毁灭一般的愉悦,燕行高抬着腿,脑子一片空白,他的手死死的扣进了土地。
最后一幕,是夕阳如血。
而后黑暗涌上来。
又是三天之后,燕行终于醒了,迟衡已经面如土色,见他醒了才哭丧着脸说:“燕行,我再也不这样玩了。”
一瞬间,就像垮堤了一样,捂都捂不住——这是迟衡后来说的,满脸愧色。
燕行倒没觉得什么,比这玩得过火的多的是。
不知这次为何反映如此强烈。
更诡异的是,玄赤剑不见了。
怎么找都找不见。
当然没有了玄赤剑,燕行还是天下第一剑。绝世之剑,需要仰仗绝世之人才能成名;而绝世之人,他不管用什么,都已无关紧要了。
燕行一直都郁郁寡欢。
他不止丢掉了玄赤剑,也丢掉了半个魂。
自六岁起,他就与玄赤剑寸步不离,而今,玄赤剑没了。
饭得吃,日子还得过,确定无望之后,迟衡帮他铸了一把剑,这把剑也很好,铁匠夸说是他有生以来铸过的最好的剑——燕行剑。是的,他都懒得给剑起名了,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在练剑上很执着。
一直很执着。
执着得像一一样简单。
燕行还是像以前那样,每天花大部分时间练剑,但看到第一缕晨曦时,他会忍不住想,玄赤剑怕是找不到像自己这么好的主人了,每天能喂他最早的晨曦、最晚的暮色……当然,他也早知道,养剑只是父亲的激励之说而已。
直到有一天。
很平常的日子,天空薄薄的云,薄薄的太阳光,吹着薄薄的风,人有薄薄的倦意,薄薄的懒散。
有人来比剑。
燕行很惊讶,已经很久没人跟他比剑了。
———半章番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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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二九九
【第二百九十九章】
比起这种旷日持久的隐痛。
石韦宁愿承受十倍百倍千倍的箭伤。
石韦知道迟衡对自己是有几分好感的,可到底是几分呢?迟衡身边的人不自觉地都会避讳那个名字,石韦担心,明明白白说出来后,会得到一个残冷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