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在了他的身上。
她比霍邈矮了大半头,必须要踮着脚才能勉强勾住霍邈的脖子。霍邈直接弯下腰,将她抱离地面。
“悠悠姐。”他伏在陆悠的耳边低喃,“想你了。”
陆悠蹭在霍邈的肩上,准备约饭,“我们晚上一起……”
“睡觉吧。”某人一本正经地打断陆悠的话。
“都说小别胜新婚么。”这是师兄在上飞机前意味深长的和陆悠说的,这时候他正背着教练藏一大串的避孕套,说是在巴西买的什么欧洲人尺寸,回去试试看。
说着还硬是要塞给陆悠一袋,说用的到。
“哇塞,师兄你要不要这么猥琐。”陆悠缩着脑袋,拒绝道。
“悠悠,师兄这不是为了你好。”师兄更加猥琐的笑了。
陆悠正要将避孕套塞回给师兄,教练突然在前面大声嚷了一句,“你们后面在干什么。”
陆选手一个没拿稳避孕套甩到了教练的脸上……教练一万个懵逼脸从脸上抹下那块避孕套,颤抖着问,“谁的?”
几秒种后,所有队友的手指头一齐指向陆悠。
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教练看霍邈的眼神都是那种惊骇的,意味深长的,且上下打量着的。
晚上陆悠还特地想找个垃圾桶把这包丢人的欧洲人尺寸避孕套给扔了,刚扔又被小喵的狗狗眼觅到了。
这丫套着浴袍倚着门楚楚地盯着陆悠,陆悠手上举着这包套套一时间无所藏身。他走到陆悠身边,“悠悠姐,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你知道!陆悠心底撕心裂肺地咆哮着。所以晚上,又不免一场酣战。
陆悠几个老同学约了时间一同回了江里,有人不明白江叔叔的情况,偶尔在车里提了一嘴,“江若尘……”
她三个字刚念完,就被其他同学捂了口。同学使了个眼色,让她别再说下去。
车前座的陆悠偏头看向窗外,许露则默默无言一直开车。
近乡情更怯,有很多事情都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大家一同走过的放学小路,一同聚餐过的串串店,还有逃晚自习经常要翻的围墙。
江里实验还是将许露的牌子挂到了知名校友那栏,连带着在当地大肆宣扬了知名校友许大明星捐赠的那片小树林。
慕名而来看的人还不少,周六周日来踏青的一家三口更是很多。后来班主任偶尔在人少的时候指挥工人打扫那片小树林,会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好像在哪里见过,又好像极为陌生。他看过好几次都没上前问,最后在一次夕阳落下的时候,他鼓足勇气去问坐着轮椅的人,“嘿,先生,我们见过么?”
那是个极为俊朗的先生,清癯的脸,姣好的五官,只是眼神流淌着淡淡的忧伤。那个先生摇头说:“我是听说这有片树林。”
班主任很骄傲地介绍,“有没有看过,就是那个女主角,咱们学校的许露。”
先生没说话,眸子里有了些情绪。他未听班主任的滔滔不绝,只是一直凝睇着那片葱绿的矮树。
末了,班主任说:“说起来,许大明星还给这片树林写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