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悠和他距离越发的远,目送着霍邈离开巷口。到分别的老地方,霍邈转身,慵懒地朝她笑笑。
今年的夏天,真的好热。
陆悠还是去找了江若尘,在队里休息的日子。江若尘靠着老树一根根地抽烟,烟灰落满草地。
他知道陆悠要来找他说什么,所以当陆悠还没有开口,江若尘就抢先一步,“这是上面的事,你是金子总会发光。”
他像安慰一个懵懂的孩子,用极为敷衍的名言。然而陆悠虽然成绩不好,但不是个傻子。队里连一次比赛的机会都不给b组,她们又怎么发光。
“江叔叔,这次全省女子拳击赛,我们b组为什么一个名额都没有?”
他回:“叫我江教练。”
陆悠改口,“江教练。”她笔直地挺立在江若尘的面前,脸上载着愤懑难平。
他弹弹烟灰,抬头问陆悠:“你以为你是谁?”他见陆悠不说话,又问:“那你以为我是谁?”
“你和我说,有用么?”他掐灭半截烟头,挎上背包朝前走。走到小路中央,他扭头对后面的陆悠喊了句,“过来。”
陆悠不动。
他走了几步,“陆悠,过来。”
陆悠顿了几秒,朝他跑去。正巧迎面一辆汽车飞驰压过水溏,从陆悠身边擦过,脏水飞溅朝陆悠身上洒来。江若尘几乎下意识地揽过陆悠的肩,带她到了路边。
陆悠个子齐江若尘的肩膀,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叔叔抓到自己怀里,脑袋一晃正好埋在江叔叔硕大的肌肉上。
妈卖批哦……陆同学大脑死机正在重启。
江若尘还算镇定,松开陆悠解释道:“车。”
“唔。”陆悠回过神,摸摸自己被江叔叔肌肉碾压过的额头,一边歪歪扭扭跟着江若尘身后。
到场馆,江若尘才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名额的事,我去问问。”他再转身,陆悠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他勾勾唇,待有人经过又立刻肃起脸,对着场馆大喊一声:“集合。”
队里给江若尘的回复很官方:名额有限,a组优先。江若尘没告诉陆悠,而是在a组缺陪练的时候,在组里问了一句:“谁去?”
没有人会去,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件自降身份的事。
江若尘又重复:“谁去?”
陆悠举手,从后排挤到江若尘的面前,“我去。”
他将手靶扔给陆悠,陆悠接了,从b组出去,穿过一条走廊到了a组。
如果说a组是真正地在进行拳击训练,那么b组就完全是体育课。里面的运动员量级分化清晰,每一个人都在努力地接受训练。而他们b组,只有一个总教练。
她开始相信周哲说得那句话,现在上头的想法显而易见,对b组使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
“陆悠是吧。”有个带着牌子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
陆悠点头。工作人员领着陆悠到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面前,她是57-60公斤的选手,全身上下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眼神凌厉像只即将起飞的鹰隼。陆悠的手靶还没完全戴上,她便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