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求你别走,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我只来陪你过个生日而已,但是现在有人给你过了。”
“松子……”
“松手。”
“不!”
我就强硬的掰开她的手指,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唐颂!”
“唐颂你给我回来!!”
静谧的夜色下,凄厉的叫声显得格外突兀。
天空阴沉得很,好像随时都能下雨似的。
我坐在候机大厅,心情像没有疏通的下水道,堵得不成样子。
这叫什么。
唐颂你说你是不是自找的,明知道是这样的情况,还非得来找这不痛快,这回好了,弄得鸡飞狗跳一片狼藉,你满意了?
证不证实又怎样呢,事实就摆在那里,除了一肚子气你得不到任何好处,她甚至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呵,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她都已经给你现场直播了。
好像我总能见证别人苟合的场面,而且苟合的当事人就是我最爱的人,多么讽刺,这大概就是命数,我总会清楚的看着他们的幸福或不幸,见证他们就是见证我自己,总不能顺心如意。
大概是多天的精神紧张得到了放松,我在飞机上睡着了,还睡得很沉,直到空姐来叫我我才醒。
迷迷糊糊的下了飞机,发现飞机竟不是在规定的目的地停的,一头雾水的问了地勤才知道,由于突遇强气流影响,飞机只得选择就近的飞机场迫降,迫降的时候乘客可谓是精神紧张、人心惶惶,只有我不知情的还在睡觉,好在有惊无险,不然说不定就在睡梦中上了天堂了。
稀里糊涂的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我自认为这是命大,其实早在那场车祸中死里逃生后,我就一直认为我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实际上,我的磨难好像一直都没结束,久而久之,我把它归结为老天爷的妒忌,是他嫉妒我太优秀了,所以总是给我出难题,想让我出丑。
经历的多了我也累了,实在提不起年轻时不服输的热情,现在的日子多少有点接近得过且过的状态。
对于和付郁的感情我也不强求了,顺其自然吧。
我也不怪她,责怪也没用,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做什么自己心里有数,至于她对自己做的那些事的态度,她愿解释我就听着,不解释就算了,半辈子都快过完的人,追求那些所以然也没什么意思。
工作那边的事,正好这次迫降给了我个合理的理由,就让我趁机偷个懒,顺便解放一下大脑。
我就近找了家宾馆住下,决定搭第二天早上的航班回去。
我心无旁骛的关了机,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好觉。
由于第二天一早要早早赶飞机,所以我也没开机,直到下了飞机我才开机,却被一大串未接来电吓了一跳。
还没等我摸清情况,听到有人喊我,转头远远看见老哥和付哲向我快步小跑过来,皆是一脸担忧,“松子你没事吧?”
“没事啊。”
“真没事?”他们还不太相信。
“真没事,怎么了?”我一头雾水。
他们就松口气,说道,“大清早就收到你乘的那个航班受到气流影响迫降了,我们不放心就过来看看,打你电话怎么不开机啊。”
我明白了大概,也懒得解释,随口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