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付郁不自觉地轻哼了一声,而就是这一声,让我如梦初醒,所有理智瞬间崩坏;
既而就是男人发动机一般的活塞运动,我看着男人乐此不疲的动作,心底升腾起一股湿气。
我默默退出卧室,在客厅寻摸了一圈,看到一把水果刀,既而拿在手里,重返卧室。
付郁眼神微眯,有些迷离,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我,却是看着我的方向,眼里有些迷茫;
男人动作突然加快,恨不能将床晃得吱嘎响,付郁的身体也随着幅度上下晃动,这一瞬间我竟感同身受般回想起三年前不堪回首的那一天,那些男人猥琐丑陋的嘴脸至今还记忆犹新的刻在脑子里。
男人的频率更快了,我知道他要去了,遂握紧刀柄从身后逼近,就在我要碰到男人的时候,付郁忽然说了一句:“松子……”
我一惊,然而付郁并没有看我,随即意识到她这是要gaochao了,顿时一股怒火升腾,直烧的我心焦;
和别人居然能gaochao,果然是觉得我无法满足你么。
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突兀的声音受到影响,而是捂住了她的嘴继续放肆,显然这种状况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心中的怒火更盛,过去一把将他推了个倒栽葱,男人正在兴起,突如其来的惊吓让他一脸懵逼,随即出了一身冷汗,光溜溜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我:“你是谁?!”
我看着他还昂首挺立的家伙,眼里泛起寒意,随手将左手用纸巾包好,垂目向他逼近。
他惊恐万分,“你,你干什么?!啊!”
二话不说抓住他的家伙,抬手就向它砍去。
“松子!”付郁也回过神,当即扑了过来。
一瞬间突然耳鸣,大脑里嗡嗡作响,手里湿湿黏黏还有温热流动,我低头看去,一大片鲜红晕染了纸巾,手里隔着纸巾包裹的家伙似乎还在隐隐跳动;
我腰间被一股熟悉的体温包围,付郁的手握在我的手上,手背上是醒目刺眼的刀口,鲜血正汩汩流出,很快就染透了纸巾,流了满地。
千钧一发之际,她冲上来男人挡了刀子。
我错愕的看着付郁,她的眼里是深不可测的黑洞,不禁有些眩晕。
我避开视线,颓然松手,男人顿时捂住了侥幸存活的东西,不顾沾了一手鲜红,后怕的一时腿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我看着一片狼藉的眼前,只觉得头痛欲裂,再看付郁全身赤条条,手上的伤口触目惊心,血还在不停地流,她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倒是给痛苦多添了几分无法言喻。
我也不确定自己是什么心情,气愤又心疼,还是拉着她来到厨房,在水龙头下清洗血水,不去看她疼得龇牙咧嘴的表情,简单粗暴的包好伤口,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我声音冷淡:“你什么时候走。”
她怔怔看着我,没说话。
“那我走了。”还是捡起衣服给她披上,随后没有留恋的转身就走。
“别……”她扯住我袖子,没有底气,“能别走么。”
“不走留在这当电灯泡么,”我心灰意冷,“你不锁门不就是希望我看到这一幕么,你赢了。”
她还不松手,“等,等我一下,我穿上衣服和你一起走。”
“没这个必要,”我甩开她,冷声道,“我还有工作,你想怎样,随你。”
“松子!”她就惊慌的抱上来,“别走!我知道我错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