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的思想路线,常尽一副我懂你的表情看着太子殿下。
后者眼神一凛,自顾自往前走了。
开个玩笑!
常尽付了钱,举着两串炸得金灿灿的糖油果子追了上去。
现在,扶笑的心情特别烦闷。
为什么课后任务那么多?
因为,我们是大裕的希望,丢不得父上母上的脸。
为什么淮宵那么聪明,却什么都不干?
因为太优秀。
是哦。
那就对了。
方故炀冷着脸,轻声应和着她。
淮宵从小就到裕朝来做质子,锦衣玉食,又加上方故炀府上的照料,自己也争气,聪明懂事,跟着太子习武练剑,骑射乐理,样样精通,日子倒是过得悠闲。
清早起来,来博雅堂就听扶笑睁着漂亮又水灵的大眼睛朝他吐苦水,真不是件让人享受的事情。
过罢,扶笑埋头趴在课桌上描摹字画,方故炀手指敲了下桌面,淮宵要来了。
你怎么知道?
你猜。
你家淮宵说不定还没起,懒得很。
那我去叫他。
这话说完还没一刻钟,就看到淮宵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走进来。
他又没拿书,空着手走进来,眉眼至清至秀,略为白皙的脸庞仍像不会被任何情绪影响到一般。
爱妃,本太子来叫你起床了扶笑小声对着淮宵嚷嚷道,爱妃——
淮宵先是板着张脸,继而实在没忍住觉得好笑,才低低笑开,朝扶笑道:又胡闹。
扶笑马上接嘴:帮太子殿下说的!
瞟了一眼淮宵有些惊异的眼神,方故炀撑着头说:我什么时候说过?睨她一眼,揽过淮宵:行了,讲课了。
不服输的扶笑想抓住这个机会逗逗他俩:我在帮故炀吐露真心!
别说了,
淮宵终于开口,坐回凳上,看了眼那边还在玩儿的卫惊鸿,难得地提醒了句:卫惊鸿,快回座位。
灰头土脸的卫惊鸿捞起衣袖,跑去后院池子那儿着实洗了几把脸,擦擦衣袖,对他发号施令的淮宵还是问道:你昨晚去哪儿了?
城北那边有人欺负我一个朋友,我去看看,累得我昨晚不敢回去。
说完卫惊鸿笑起来,搂住淮宵裸露在外的脖颈,关心我?
半分钟迟迟而过,一旁坐得歪歪斜斜不成体统的方故炀目光慢慢移到卫惊鸿身上,沉声道:上课了惊鸿。
声音带着底气十足,不容拒绝。
卫惊鸿耸耸肩膀,点头哦一声,放开淮宵,坐好。
而淮小爱妃正把下巴抵在课桌上,全神贯注研究常初才做的小狼毫笔。
常初抢也抢不回,她只要保护好笔记就是大事了。
乙未月,己酉日。本小姐和淮宵去上课,他吹得好难听,我也吹得好难听。不过他吹得再难听我也觉得好听。
卫惊鸿拿着她的日记笑得不行,吹了个口哨:我们家小初也知道情情爱爱的了。
卫惊鸿你还给我!常初几乎是拍案而起,快点!
那小本子在学堂里被卫惊鸿常尽争抢,而淮宵还在坐着静静研究着狼毫笔。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