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左手压住他握拳的手,擦掉嘴角血迹的右手按住许风沐摸上后腰的手腕,“我还以为你能憋到什么程度呢,原来你的克制也只有这点。”
“放开…”冷汗浸湿了衣服,许风沐大幅度呼吸着,泛白的嘴唇还沾着殷红的血迹。他忍着满嘴腥甜,他偏过头喑哑地说,“没想跟你动刀,我带了手铐。”
手铐?朗歌愣了半分钟,才领悟过来他的意思,“你好这口?我可不玩!”
“……”许风沐用目光戳着他。
谁他妈好这口了!
要不要命了!
事逼!
许风沐睁圆一双眼睛,无声跟他对视。
本来应该是挺浪漫的场景,搁偶像剧里还得带个一眼万年的音效。
偏偏许风沐眼睛天生带笑,搞得气氛瞬间滑稽了。
朗歌舔去唇角带了甜味的血,感觉身体里开启了某个开关。他拉开许风沐衬衣下摆,手伸进去轻轻触摸他的腰侧微微突出来的疤痕。
许风沐身体僵了一下,紧接着微微轻颤,唇色也白的厉害,溅在他嘴角的血意更加触目惊心。
他死死闭上眼,决堤的记忆汹涌袭来,眼前如同走马灯般回放着过往的不堪。
黑暗狭窄的房间,棍棒、腥臭…
越是想要忘记,记忆就越清晰。
只有停下奔跑的脚步,绝对会被抓回去的压迫感。
绷紧地弦堪堪要绷断前,身上的重量骤然减轻,连颈边炙热的气息也消失了。许风沐闭紧眼睛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等了将近十分钟,朗歌都没有再凑过来的意思。
他睁开眼,视线直直撞进朗歌墨黑的瞳孔里。
“体感综合障碍导致警戒性应敌,结果对着我的脸又操不下去是吗?”
其实这个解释很牵强,但他们俩明道暗道斗了整个高三,其实认真算起来没多大阶级矛盾,唯一橫戈在他们中间的只有涂南。许风沐能认识朗歌,是因为高二时听人说市中学校草满世界找涂南。后来他转学到破败的六中,大概也是为了涂南。
那架势,堪比修成人形的白娘子找许仙报恩。
许风沐把涂南护的紧,立刻就充当了法海的角色。再后来朗歌问他是不是喜欢涂南,他想都没想就承认了。
仔细想想,许仙跟法海,口味是要多清奇。
这人又露出冷淡鄙夷的模样说操,真勾人。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