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吗?”
“没有”
“额,那你为什么要来医院?”倒霉催的医生心想,没事你来医院干嘛,站着茅坑不拉屎啊你,不知道今天是星期一,医院人这么多,也不看看你后面有多少人排队,特权阶级就是招人恨。
钱军不说话,擦,又不是我想来的,而且我难道要告诉你我流产了,所以来看看肚子里有没有什么残留物。
看了站在旁边当木桩的某人,你是故意的吧,绝对故意的,直接带我去照照胃镜不就行了,还非得找个医生来折磨我。
钱裕景对钱军的白眼,回以微笑,貌似苦口婆心的道:“军军,你要配合医生,你不说,医生怎么知道你哪里不舒服呢?”
擦,我确定了,你决绝是故意的了。哼,我就不说怎么地了。
钱军看着医生桌子上的小花盆,坚决的贯彻沉默是金的原则。
暴躁的医生在问了几次钱军都没回答之后,真想将手中的病例本本惯他头上,没见过这么不配合的病人。
最后钱军被医生打发去做贵的全身检查作为此次检查的剧终,本着花的不是自己的钱,钱军也无所谓的去做了。
有时候做人是不能这么无所谓的。在旁边看着自家弟弟做完全身检查后,兄长大人满意了。
在做最后一个检查的钱军就看着兄长出去接了个电话,然后呢,没有然后了。钱军咬牙在收费处拿出自己的银行卡,看着上面的钱哗啦啦的流向了医院,就觉得特别的心疼,钱裕景你个孽障,别让我再看到你。
钱军摸着仿佛瞬间变得轻了不少的银行卡,慢腾腾的坐公交回家了。
“咔嚓”锁打开的声音,钱军走进房间,一进房门,他呆了几秒,这是进小偷了?地上全是果皮纸屑,家里的东西也很乱,地上还有一大滩的水迹,蜿蜿蜒蜒的好像是蛇爬行留下的痕迹,他顺着地上的水痕找到自己的卧室,推开半开的房门,就看到一条比早上胖了不少,也大了些的翠绿色蛇躺在他的床上,嘴里还吊着一根香蕉,看他进来还扭过用它的后背对着他。
钱军第一个念头是,这是早上的小蛇的爸爸来找他报复了吗?因为他把小蛇给扔死了?不过这报复手段也太没品了,一般不是应该躲着暗处等他进门猛然咬他一口,这才更符合蛇这种生物的习性吧!
边想着这些漫无边际的东西,钱军边悄悄的走进床上仍然做背对他状的蛇。只是钱军不知道,如果小蛇有耳朵的话,那它的耳朵一定是竖着的。
早在钱军走进它第一步的时候,小蛇就想着,妈妈,你是要过来抱抱我吗?好吧!你要是表现不错的话,我就原谅你早上的行为吧!谁叫你是我妈妈呢!╭(╯╰)╮,
等它绷紧神经,等着接受钱军爱的抱抱的时候,等待它的仍旧是无情的命运之手,它再次被捏住七寸,随即依旧以抛物线的弧度扔出了窗户,不同的是这次它砸在地上的声音更响了些,因为刚刚吃饱喝足,它的体重也不可避免的增长了。
再次被亲妈扔掉的小蛇,感受着全身的疼痛,不禁在水泥地上伤心的大哭起来,~~~~(>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