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非常之近,否则以小蛇这样的速度,小蝌蚪要想找到妈妈,那可是相当困难的。
在黑夜快要过去的时候,比刚出门时粗了不知一圈的小蛇终于来到钱军的楼下,对于小蛇来说,两点之间直线最短这条定律它是不知道的,但不妨碍它顺着自己的直觉走最近的最有可能进去的路,它顺着水管向上爬,终于爬到了钱军的窗户前,一跃进去,再顺着味道找到了正在睡觉的钱军,然后爬上床,挤进他的被子里,露出一个小小头,完成找妈妈使命的小蝌蚪也沉沉的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收藏留言,快点向我砸下来吧!
☆、第四章突入其来的婴儿
清晨,霸气的女王攻太阳同志从温柔的天际升起,不管你是否喜欢或讨厌,霸道的将阳光射向每个角落,这里亦然,还算比较平和的光线顺着窗户照向那张足够三个大汉平躺的床上,在它面前一切都变得无所遁形。
胸口痒痒的,有湿湿的黏糊糊的感觉,在醒来的第一刻,钱军的神经中枢就传给了他这一信息,下一刻,他就看到一条翠绿色的小蛇挂在他的胸口上,不到一寸大小的头粘在他的胸前的乳粒上,还不停的用蛇信舔着那个地方,留下一滩口水,小小尖尖的乳牙在不停的摩擦着那个点,给人痒痒的感觉,大概是感觉到身体的主人醒了,还抬起头冲着钱军扬起傻啦吧唧的亲切笑容,当然如果蛇这种生物可以微笑的话。
钱军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眼前的小蛇绿豆大的小眼,然后很是迅速的狠狠的一把捏住蛇的七寸,痛的蛇松开小口,耷拉着头挂在他的手上,一双绿豆大的小眼挂着两泡眼泪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仿佛在控诉着他的残忍。
若是钱军是这么容易心软的生物的话,他也不会跟钱裕景冷战了八年了。不过,母子天性这种神奇的东西可能还是存在的,尽管他现在还不知道这就是他那早夭的孩子,所以他没有把这条小蛇拿到砧板上切成三节煮汤喝,而是随手一甩,就从五楼高的窗户边扔下去了。
小蛇以自己为蓝本在空中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抛物线,还有加速度,以它小巧玲珑的身体在经过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仍然在地上砸出了“砰”的一声,即使这是一只皮糙肉厚耐操耐磨的诡异生物,它仍旧疼的在地上打滚。
呜呜,好疼,呜呜呜,妈妈不要我了,呜呜呜呜,我被抛弃了。
扔完未知生物之后,钱军从床前抽出一张纸擦擦胸口,睡完一觉之后,他的心情好多了,摸摸平平的肚子,也不会再有难过的心情了,命里有时终须有,有些东西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走了也不必太可惜,生活仍得继续。
况且这孩子来得太快,走的也太快,有些东西还来不及感受就没了。
想到昨天钱裕景说,今天要送他去医院检查,就算他不想去,估计某人也会来亲自押送他,所以在家呆着就变得很傻乎乎了,不是吗?
收拾好东西,戴着一顶棒球帽,极力抹杀自己的存在感的灰色衣着,钱军就这么出门了。
一个小时后,钱军还是被无所不能的兄长大人逮着来到医院了,钱军不快的板着一张死鱼脸,听着医生问:“身体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