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殿下!”
这个人做了什么?他不知道他们是……
“你可真够狠心!这六个难道不是你儿子?”
“殿下……”
“把西风祖叫出来,否则让你好看!”
“殿下!”中年人急的想哭,“殿下,阿祖他……”西风祖哪里是说一声叫出来,他就会出来的!
西风玉雪却不懂中年人的苦恼,只以为他仍然在不知好歹的刁难他。他怒道:“西风祖邸的主人?本太子就毁了这西风祖邸,看他还做哪里的主人?!”
“这……殿下!不可执迷不悟啊!”
“好一个执迷不悟!”西风玉雪怒火冲天,抬手一挥,砸了那“西风祖邸”的门匾。
刹那间,那门匾碎成粉末,随着一阵风烟消云散!
“殿下!”
“他当得大哥的伴读,为何当不得本太子的伴读?辱没了他不成?再敢多言,叫你灰飞烟灭!”
他越说越恼,抬手一个起势,拎着那串“糖葫芦”当武器,直逼史官门面。
史官哪里是他的对手!只能闭着眼睛等死。
西风玉雪才不会因为他害怕就手软,眼看着“糖葫芦”就要击中西风老儿,突然,一只木簪飞出,强势挡在西风玉雪和史官之间,呛呛止住了西风玉雪的攻击。
“……”西风玉雪一把抓住那根“天外飞簪”,扭头就看见照旧一身暗红的西风祖。
他还穿着那一身衣裳,若仔细去看,还能看到那带子的系法还是西风玉雪那双笨拙的手系成的。
西风玉雪一乐,笑得张狂而倨傲。
不同的是,西风祖的头发散了,用来固定头发的那根木簪,正被握在西风玉雪的手中。
他的长发在空中摆动,像极了徐徐而过的微风。混乱的发,慌乱的衣带,却仍旧沉着的人,说着冷冰冰的话。
“殿下前来,所为何事?”
“请你。”
“如何请?”
“……”
“哼,这般?”
“我……”
“殿下请回。”
“西风祖!”
“殿下可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要得到你,便与我伴读。”
“你可要到了?”
“……”没有……不尽没有要到,他还被耍了一大圈。
西风玉雪愣神间,西风祖已经取走他手中的“糖葫芦”,转眼解放了六个弟弟。
七个暗红的男子站在一起,莫名有一股威压,气势非同一般。
西风玉雪被这股不可抗拒的气势冲着后退了半步,问:“他们……”
“弟弟们。”
“我……”
“殿下请回。”
西风祖却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再次毫不客气的逐客。
西风玉雪莫名起了一阵火,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他?居然如此敷衍了事,竟敢如此冷漠无情!他骤然抬手,击掌。
随着“啪啪”两声响,震得一群人往后仰,西风祖眯了眼睛,看上去有些危险。
“砸了你的门匾,给你换个新的!”
“……”
西风祖怒不可遏,西风玉雪却裂开嘴,笑得越发嚣张了,他拿起大豪凌空写下“匠心独运”四个字,道:“史官果然鬼斧神工,七个儿子竟生的一模一样!当得下匠心独运四个字!”
说着西风玉雪一抬下巴,将下人们抬来的空匾甩上大门。消失得“西风祖邸”被换成了“匠心独运”这块新匾。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