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阿祖……你怎么了?”
“王爷……快……”
“快什么?你说。”
“快来……要我……”西风玉祖忍无可忍的缩成一团,他浑身都在叫嚣,全身都在颤抖。
张跳跳看着越来越亮,听着越来越响的声音,哆哆嗦嗦抱住同样在颤抖的人。
他把心一横,撑开绞在一起的那双腿,抵住湿滑的甬道,咬着牙闯了进去。
被填充的一瞬间,那丰盈的满足让西风玉祖舒服的呼出声。
他看着无法自制却依旧端着清冷的人,唤道:“小玉儿。”
“……王……爷……”
“说。”
“……”
他压制着他,将那修长的四肢展成奇怪的角度,胁迫道:“说你要我,说你爱我,说你只要我,说你只爱我,说,同生共死,绝不分开。”
“……”
“快说。”
“王爷……”
他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只看到掌下的脸带上了两行泪,这样也不行吗?他不甘心。
“小玉儿。”
“……王爷……”
“阿祖……”张跳跳看着那两行泪,心里一紧,唤道:“阿祖,不哭,我都听你的……”他放开手,舔干净那两行泪,带着他一起攀附云端。
张跳跳不知道自己是谁,到底是张跳跳还是西风玉雪,这到底是梦魇的片段,还是真实的发生?
他只是不知疲惫的一遍又一遍狠狠的要了身下的人,一直到那玉人晕厥,红莲随风散了花瓣。一直到梵音停止,金光不见,那字符重新回到西风玉祖的身体里。一直到他疲惫不堪似乎再不能动,他抬不动胳膊,揽不住他,饿的发慌。
如果只是梦魇,怎么会如此真实?
“我饿的不行,又不想死,只好答应不分手了。”张跳跳恍惚的看着怀里的人,傻子,为什么骗我。
你一直到最后都没有答应过。
两人散乱的黑长发搅和在一起,分不清楚是谁的。张跳跳握住西风玉祖的左手,抚摸着那奶白的指环,碧绿的玉扳指和羊脂玉扳指碰撞在一起,交握的双手靠近睡着的人那胸口。
傻子,为什么不说呢。
西风祖邸是西风祖的的龛位,而西风祖……是国人的信仰,是所有人的精神寄托,是堪比一国之主的存在。
“这是什么?”
“你看得到?”
“废话。”他一把拉走失神的人,转瞬放在腿上。敞开的衣领轻易的滑落至腰间,西风祖敞着胸膛被禁锢在西风玉雪的怀里。
从来没有人如此接近过他。
他总是被人们远远的观望着。人们恭维他,惧怕他,向他祈祷,对他埋怨,什么话都告诉他,却从来不曾真的靠近他。
他从未想过,第一个靠近他的人,居然是他默默观望了十几年,却从来看不到他的人。
西风玉雪的手抚上他的胸口,大拇指上是那只奶白色的羊脂玉扳指。上好的暖玉带着体温,贴着他胸口的梵文字符。不带情愫的轻抚,让二人均清冷的悸动。
“这是什么?”
“胎记。”
“不像。”
西风祖没有笑,只拉了一下嘴角,刹那间却如佛光普照,似是万物复苏。
西风玉雪愣住了,恍惚在这似笑非笑中,他像是失了自己,茫然低下头,虔诚的吻上怀里那双薄唇。
“你叫什么?”
“西风祖。”
“往后你与我伴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