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再慢慢继续调理,空间灵药数不清,总能有解他病症的灵丹妙药。
这厢风平浪静的过着平淡的日子,那厢顾玉旵却约了同窗在樊石镇唯一的马场决斗——输者要给赢家当牛做马五年。
樊石镇隶属西北,作为大盛王朝唯一拥有贩卖马匹权利的大西北,便是连边缘小镇的马场都格外宽阔,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平缓却地势广阔的山丘,若非屋舍简陋,便是王公贵族的私人跑马场也比不上。
顾玉旵来时,马场已聚集了不少同窗,有与他同班的,也有面熟的师兄,只是他们面上,无不带着讥讽与不屑,便是有一两个挂着担忧的,也很快淹没在人海中。
对于学堂里来了个无父无母又穷得无农田无银钱的学子,这群家境不错可呼奴唤婢的少年们便深觉被拉低了层次,何况自来士族与寒门便对立,即便他们尚算不得士族,可也算是薄有家产的富贵人家,如何能与连族谱都无的寒门弟子一同论孔孟学六艺。
阶级的对立,顾玉旵无法改变,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辱骂他双亲,侮辱他兄长,尤其是,骂人者,还是曾经与他们发生争执的,曾孟之。
说来也是巧,几月前,他与二哥来镇上将猎来的牲畜卖掉,顺便托人将紫狐狸哨皮,好与二嫂做衣裳,只没料到,在镇上,竟被当街纵马的富家少爷撞得东西撒了一地,若非他们反应快,只怕就要死在马蹄下。
若只是如此便也罢了,毕竟他们无碍,可那少爷竟是看中了紫狐狸,想要将狐狸抢走,这本就是二哥猎来送与二嫂的礼物,如何能给他,卖都不可能,还谈何双手奉上。
二哥与他自是不肯,谁知那骑马少年劈头便是一鞭子,若不是他们习过武将将避过,只怕当场便要血溅三尺。
顾玉昭隐忍,拾起自己的东西,拉着愤怒的顾玉旵离开,谁料未走出几步又被那少年带来的侍卫团团围住,并扬言道:“想要离开可以,留下紫狐狸。”马鞭高高举起,对着他们兄弟二人,仿佛刚才扬起的尘烟,不过是少年漫不经心的警告,如今才是,正式命令。
人来人往的街口,唯独他们这里一片静默,甚至连围观百姓都寥寥无几,他们不知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少年是何种身份,可是,他们认得少年穿在身上的华服是被本